“曼成你這就不對了,儒商是儒商,不良人是不良人,別把儒商搞成你們的勢力。精細鬼加入你們我就不滿意,特麼挖牆腳挖到自己人身上了。”馬德瞪了李典一眼。
“你們要打聽訊息或者查什麼人,儒商會配合。但記住,你們是合作關係,儒商不是你們的一份子,更不是不良人的下屬。原話告訴老王。”
“儒商和不良人的關係就像我跟曹老哥,分清楚咯,請人辦事得花錢,知道不?那叫諮詢費!”
馬德一通話說得李典一點脾氣沒有,戲志才則樂呵呵在心裡算計,又有外快賺啦。
見李典點頭認錯以後,馬德指著另一個訊息說道:“那個劉璧幹啥去了?”
“還沒查到,那貨走的很慢,現在還沒出青州,看路線應該是去冀州辦事。”李典說道。
馬德敲了敲桌子,說道:“有個原則告訴你們,凡是敵人想做的事,我們就得破壞,不管他要幹啥!有時候等我們搞清楚敵人的意圖,再阻止就晚了。”
“好的,史阿師兄和寧師妹已經過去跟蹤劉璧了,我把您的話傳給他們,呃...還有不良帥。”李典認為這個原則對不良人來說很有用。
“我那侄女最近還好吧?”馬德聽到張寧的訊息,忍不住問道。
“很好,進步很大,聽說前個月還親自抓了幾個袁術那邊的細作。”李典答道。
“袁術?”馬德心想這貨咋還沒登基稱帝啊,可急死哥咯。
“嗯,最近袁術那邊的細作越來越多,估計明年就要開戰。奉孝先生已經去荊州談合作去了。”李典說道。
“難怪這麼久沒見小郭子,跑荊州去了啊,特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上次開會跟您說了啊,您還哦哦了兩聲呢。”李典心說這位開會記筆記的好習慣沒堅持倆月,又特麼走神了。
“哦,我當時在想啥來著?荊州黃什麼?”馬德終於想起上次開會的內容了。
郭嘉說服荊州劉表斷了袁術的糧道,不良人安排黃狍挑撥徐州一個叫闕什麼玩意兒的造反鬧事,防止陶謙和袁術勾結。
“荊州黃?漢升將軍麼?”李典問道。
“跟他沒關係。”馬德又敲了一下腦殼。
“名士黃承彥?還是弄死孫堅的黃祖?”李典也就知道這幾個荊州姓黃的了。
“算了,都不是,也不是什麼大事,到時候再說吧。”馬德終於放棄了,應該不是什麼重要人物。
馬德終於閒下來了,每天左手白羽扇,右手一根菸,身後跟著曹昂。
那吞嚥吐霧的架勢,引起無數群眾圍觀。儘管曹昂一個勁兒解釋,可就是沒人相信。
“神特麼的仙氣,不就是卷的樹葉子燒著了麼,這公子哥兒估計這裡有毛病。”路人甲臥某指指自己的腦殼,說道。
“唉,也不怕火星子燒了他的衣服,這麼好看,燒了怪可惜的。”路人乙某雛也對馬德指指點點。
曹昂已經懶得解釋,抱著小刀片子跟在馬德身後,時不時瞪對方一眼。
“小昂啊,不必在乎別人怎麼說,都是些個俗人。別人想什麼、說什麼,我們不能強求,也控制不住。我們只要做好自己就行。騷年,內心強大一些吧,你可以的!”馬德一邊走一邊教育曹昂。
感覺有點像以前教景何的樣子,想到什麼說什麼。
可惜,馬德能想到的已經不多了,曹昂也沒有景何記筆記的習慣。
“學生一定做到。”曹昂的心性不錯,比呂蒙和陳到都強,是個堅強的娃。
“對了,你有沒有想好以後的路怎麼走?接替你老子的工作?你要知道,那可不是一個郡一個州的詩,而是整個大漢,整個天下。”馬德問道。
“學生已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