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史阿的本事,弄兩具屍體並不算難,就算安定的冀州,也會有乞丐和流浪的人。
“一男一女,男的是個乞丐,女的是個窯姐。都是無主屍體,沒人懷疑。”史阿指著地上兩個麻袋。
“這女的···跟劉璧幹過那事。”張寧露出一臉嫌棄的模樣。
“不會是劉璧不給錢弄死了吧?”史阿又檢查了一下,沒發現異常。
“他要有這本事,那老兩口早死了。應該是巧合。”張寧說道。
第二天,老兩口出門,劉璧一直跟著。
一邊走一邊在身上摸索,就像道濟和尚搓藥丸。
“不應該啊,我特麼藏得好好的,那藥咋就沒了呢?”劉璧低著頭不停地思索。
看著老兩口走進一個宅院,劉璧轉身走向一個藥鋪。
“特麼老爹的藥方真嘰霸難搞···嘿嘿,那娘們不會被搞死了吧?算了,咱只是個過客,不留情!”想到這裡,劉璧走進藥鋪。
“夥計,你這有雄黃和雞血藤沒?”
“臥槽?客官同道中人呀···”
天剛擦黑的時候,老兩口醉醺醺回到家,他們誰都沒注意不遠處一個搗藥的年輕人。
“嘿嘿···老伴兒啊,今兒這酒真特麼帶勁,聽說是長安宮裡人才能喝到的呢。”老頭子顫顫悠悠扶著老婆子進了臥室。
“誒呦~老頭子手不老實,上床再說嘛···”老婆子暈暈乎乎推著老頭子。
“這···不是在床上了麼?你看,裡面的是你,外面的是我···”老頭子指著床上的兩具屍體,說道。
“死鬼,這時候我應該背對你才對···”老婆子說道。
“不對,你應該···臥槽!大大滴不對!”老頭子畢竟酒量好一點。
“不好意思,特麼走錯了!”老婆子也是清醒不少,轉頭就走。
張寧笑呵呵堵在門口,長劍閃爍著寒光。
“沒走錯,也別出聲,我是來救你們的。”
任誰看到這麼可愛的小姑娘,都會放鬆警惕安靜下來。貞子咒怨看多了的除外。
“小···小姑娘,你這是個什麼意思?”老頭子一身冷汗,老婆子已經癱軟在地上了。
“床上兩個人已經替你們死了,刺客還在外面,你們趕緊收拾收拾跟我走。”張寧還是面帶微笑,說道。
“讓我緩緩···”老頭子也坐地下了。
專心搗藥的劉璧壓根沒注意老兩口已經從後門跑掉了,路過十字路口的時候,老頭還在張寧的示意下看了劉璧一眼。
“不認識,我們也沒啥仇人呀···這廝是不是圖財?”老頭子拽著老婆子,腳底下直拌蒜。
安喜縣的大火燒了整整一宿加一上午,老兩口的鄰居也倒了血黴。
衙役們從火災現場抬出兩具燒焦的屍體。
“我滴大姨誒···大姨夫,是我害了你們啊~不該請你們喝酒~”昨天請客的親戚聞訊趕來,哭得稀里嘩啦。
經過官差們的探查,初步認定是老兩口昨晚喝多了,意外失火。
劉璧嘿嘿一笑,走出看熱鬧的人群,這活兒乾的,真特麼漂亮。
客棧裡,老兩口早就醒酒了,一個勁兒給張寧道謝。
“行了,我們能做的就到這裡了,以後您老二位有什麼打算?”史阿問道。
“不知道啊,還請二位指條明路。”老頭還在哭哭啼啼。
“你們認識劉備麼?以前的安喜縣尉。”張寧問道。
“別提那個冤家,拐走了我們的女兒,到現在連個信兒都沒有。”老婆子惡狠狠說道。
“他說跟我女兒去幽州當差去了,然後就沒了訊息。”老頭子還算清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