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系統沒有給馬德刷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只能咬著牙花一千聲望買了一個凍血刀的技能。
凍血刀,向手中的武器注入魔刀能力,使用者精力-30,武力+10,揮刀時有百分之十機率釋放絕對零度寒氣,有效範圍3米。
特麼自己的白羽扇才五百聲望,戈壁這貨居然用一千的。加10的武力,跟90有啥區別?馬德有點酸,3米內的絕對零度,還是範圍攻擊,馬德看著手裡的白羽扇不香了。
絕對零度是多少來著?馬德撓撓頭,好像零下二百多吧。
十月初十,黃道吉日。馬德家院子裡張燈結綵,尤其是閣樓和西花園,佈置得喜氣洋洋。戈壁和月牙兒都是府裡的人,就沒有接親那一套,大家直接送禮入座。
客人們下午就來了,馬德帶著他們在前院客廳吃著零食,喝著枸杞水,互相介紹認識。
蔡老頭穿著仙俠服,曹仁、遊殷、衛茲穿著武俠裝,幾個人嘻嘻哈哈在那臭顯擺,尤其是蔡老頭,還特麼張開雙臂在大廳裡轉兩圈,也不怕原地暈倒。
“看,薄紗飄起來了,鬍子揚起來了,咱像不像神仙?”蔡老頭很騷包地不停叨叨。
衛茲看得直撇嘴,真正的神仙跟那倆和尚聊天呢。
曹仁則是一邊秀肌肉一邊擺poSE,遊殷羨慕的不行,問曹仁能不能從軍營裡給他弄把好看的劍。
最苦逼的是戲志才,他今天還專門穿了一套新衣服,可這麼一比,也就比那倆和尚強吧?
強個屁啊,白馬寺的拒情神僧和普田住持的說。他搞不清自己的定位了,馬德叫他來到底有什麼企圖?總不會是拿自己取樂吧。
他又想跟蔡老頭一起,又想跟拒情套近乎,左右為難。
曹仁後知後覺,也看出了戲志才的尷尬,就在他想叫戲志才的時候,馬德先出聲了:“戲縣丞,有個事情跟你商量,來一下唄。”
戲志才點點頭,走到馬德和拒情那邊。
“戲縣丞,我知道您身體不好,一直想找拒情大師治病。”馬德說道:“剛才我們商量了一下,拒情也沒有治過您這樣的病人,沒有百分百把握,只能試試。”
他確實是問了拒情,戲志才的情況應該屬於肺癆,而命療術只能治療外傷,這種疑難雜症,還沒試過。來許縣半年多,拒情沒有怎麼出過手,不是誰都有資格讓神僧親自治療的,不然拒情還不天天暈倒。
唯二的治療都是為了展現神蹟在人多的情況下施展的,一次是一個被野獸撕爛的人,一次是縣城裡某個大戶家兒子被戳瞎了眼。僅這兩次就讓拒情在許縣周邊名聲大噪。
“多謝馬公子,多謝神僧了,我自知沒有多少時日,聽天由命吧。”戲志才給他們深深行了一禮,沒有把握,說明還有機會。
“戲先生的心態倒是跟我一個朋友很像。”馬德看著戲志才想起了郭嘉。
看著馬德的眼神,戲志才已經確定這是要拉攏自己,讓自己給他賣命,實錘了!
“這事兒不急,拒情會在我這裡住幾天。今天我們就開開心心玩。”馬德指向坐在旁邊捂腦袋的蔡老頭,說道:“你看,我老師也難得瘋狂一次,去陪他說說話吧。”
這時候蔡老頭已經轉暈了,於是戲志才過去陪他喝點兒水,順順氣。蔡老頭也不客氣,拉著戲志才就討論起學術問題來了。
曹仁正在跟衛茲敘舊,馬德帶著普田過來了,介紹給衛茲,讓他和白馬寺增加一些生意往來。
見大家都已經熟悉,馬德也閒下來了,曹仁才走到馬德身邊,拿出一卷布,說道:“這是最近家兄那邊的情況,讓我帶給您,看看有什麼缺漏。”
特麼老曹這是不給自己找點兒事心裡難受吧。馬德完全不記得這個是他的提議,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