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個人,老弟你把他們放在最後,肯定是有深意吧。”半晌後,老曹看著名單,問道。
“嗯,所以說江東那邊出問題了呢。王朗這傢伙,現在不應該在會稽麼?跑許縣幹啥,想被人罵死啊?”馬德指著王朗的資料, 上面明明白白寫的會稽太守。
“嘿,咱現在也名聲在外,王朗讀了你的《少年大漢說》,又被我的愛民政策所感化,所以辭官來投。”老曹有些得瑟,說道。
“所以就坑了我們啊···他要是在會稽不動,還能阻擋幾天孫家的崛起,可這叫什麼事兒,會稽那麼好的地方拱手相讓,孫家的氣運一下子就上來了。”馬德搖搖頭。
“那,要不讓他回去?哦,還有個小事兒,他在路上遇到了馬日磾,已經約好了許縣見面···”提起氣運,老曹就是一陣糾結。
“算了,留下他吧,起碼也算個能人。至於馬日磾···還是扔給我老師吧。”馬德記得馬日磾,當年還想拉他進扶風馬家呢。
“另外倆人呢?顧雍可是你的師兄。”老曹問道。
“虞翻和顧雍都是大才,老哥你得用好。不過呢,他倆可都是江東那邊來的,而且都是世家。”馬德也頭疼,東吳的肱股之臣啊,這特麼一下子來了倆,那他以後還怎麼未卜先知。
“這個我曉得,我想他們兩家還有其他子弟投靠孫家。”老曹說道。
“沒錯,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世家雞賊著呢。記得苟或有個表弟叫荀諶的,不就在袁紹手下麼。”馬德表示理解,諸葛兄弟還分別輔佐魏蜀吳呢。
“那廝不地道,賣了韓馥還對袁紹忠心耿耿,唉···”老曹打心裡不喜歡荀諶。
“也不能這麼說,良禽擇木而棲,韓馥老好人一個,成不了事。討董的時候我就說過。對了,韓馥已經掛了吧?”馬德問道。
“是的,在張邈家自殺了。”李典答道。
“唉,可惜了潘鳳···”馬德說著韓馥,卻嘆息起了潘鳳,穿越眾的楷模啊。
午飯過後,老曹回家睡午覺去了,馬德落得清靜。
最近沒什麼大事,距離下次老曹開例會還有好幾天,馬德跟趙雷說了一聲,去白馬寺找拒情去了。
一下午的策馬狂奔,馬德來到目的地,導航結束。
白馬寺門前的碑林已經豎了一大片,其中馬德的幾首詩最為顯眼,還有蔡邕那個謎語,至今都沒有幾個人能看出來。
拒情過的舒坦,普田就顯得老了很多,鬍子都白了,披著袈裟,拄著禪杖,有點電視裡的少林住持的樣子。
“我說普田,你就那麼執著?過度鍛鍊對身體有損傷啊。”馬德捏了捏普田袖子裡的腱子肉,關心道。
“尊者放心,咱這身體比原來強多了,活個九十一百的沒問題。”普田把馬德讓進了自己的禪房。
“尊者,給你看個好東西,來···”進屋以後,普田賤兮兮向馬德招手。
“我擦,你這表情不對啊,你要是憋得慌,可以找尼姑,本少爺沒那愛好。”馬德雙手抱胸,被普田的模樣嚇了一跳。
“嗨,我是那種和尚嘛?讓您看看戈壁的傑作而已。”普田覺得這位尊者越來越不靠譜了。
“哦,這個可以。”馬德這才放下戒心,跟著普田進了密道。
“戈壁的技術有進步呀,比我家那個強。”從佛像後面的小洞洞鑽進去以後,馬德發現這裡非常寬敞,過道都能兩人並排著走。
“那是,光圖紙我們就改了好幾版呢。我和拒情的禪房各有一個入口,後山山洞裡還有一個,安全的很。”普田笑道。
拐了一個彎,馬德鼻子一抽抽,驚叫道:“我擦,孜然的味道!”
普田聽了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