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馬寺到許縣皇宮,劉協受到了百姓們的夾道歡迎。
曹純甩開膀子,敲著威風鑼鼓給劉協開路。
小孩子們拿著彩色布條子又蹦又跳,嘴裡喊著歡迎歡迎。
舞龍舞獅子的,一直跟隨在車隊兩邊。叮叮噹噹乒乒乓乓,亂七八糟的樂器就沒停過。
每走幾里路,就是一掛鞭炮噼裡啪啦。
還有各種橫幅,這個寫著歡迎陛下來許縣定居,那個寫著要想富先修路,多生孩子多養豬。
劉協坐在英式皇家四輪車裡,都看蒙圈了,只會傻愣愣地揮手致意。許縣人民太熱情了,於是他還沒進城,就下了第一個命令。
從此以後,許縣改名為許昌!
郭嘉都麻了,劉協居然這麼配合,害得他寫了三天的改名摺子徹底作廢。
許縣,不,許昌城門口,先回來的大臣們也是激動萬分,一個勁兒的感慨,老曹是個大忠臣啊。
王允站在人堆裡被擠得東倒西歪,雖然他不喜歡老曹搞這種形式主義,但也是痛哭流涕,皇帝來了,他的春天還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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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躺在馬廄裡,醉得跟死豬一樣。陳宮看的來氣,啪啪就給呂布來了倆大逼鬥。
“誒呦餵我的將軍,溫侯大人,再睡就死過去啦。”陳宮恨鐵不成鋼,按理說呂布不管政事,他大權獨攬應該高興才是,可特麼這幫幷州將領根本不屌他,除了高順張遼偶爾乾乾活兒,其他人都跟呂布學習。
“喲,公臺啊,你打我?”呂布迷迷糊糊坐起來,靠在馬槽邊上。赤兔領著小馬駒離他遠遠的,酒味太沖。
“溫侯,你這樣不行啊,咱現在有兵又有將,有錢又有糧,正是擴大地盤的好機會呀。”陳宮勸道。
“哦,我不能打仗,沒有坐騎,本將軍如何衝鋒陷陣。”呂布搖了搖頭,腦袋更暈了。
陳宮指著赤兔,說道:“這不是坐騎?怎麼就不能打仗了?”
“赤兔得了產後抑鬱症,我得陪著它。”說完呂布又向赤兔的方向挪了兩步。
赤兔現在見著呂布就來氣,老孃的貞操啊,要不是你丫的下藥,咱現在還花季少女呢。天天看著旁邊這個黑不溜秋的小傢伙,能不抑鬱麼。於是赤兔前腿一抬,把正在努力站起來的呂布又踹趴下了。
“呃···”陳宮趕緊把呂布扶到赤兔的攻擊範圍之外,這哪是抑鬱啊,明顯是狂躁好不。
“要不溫侯換一匹坐騎?”
“我不,除了赤兔,我誰都看不上。”說完呂布給赤兔比了一個心,換來一雙大白眼。
“要不溫侯在家待著,讓其他將軍出征?”
“我不,除非我親自領軍,他們···我不放心。”呂布終於爬起來了,晃晃悠悠走出馬廄。
陳宮趕緊跟上呂布,說道:“大小姐來信了,在書房放著呢。”
嗖~呂布消失了,遠處書房的門嘎吱吱直晃。陳宮驚了,赤兔也驚了。這尼瑪是什麼樣的速度?
“啊哈哈···公臺,讓大家都操練起來,咱打架去,揍丫的劉備!”書房裡傳來呂布的聲音。
陳宮差點摔個大跟頭,自己這個軍師叨逼叨好幾天,都沒你閨女一封信好使。
呂布認為,反正自己的命運已經被安排好了,還不如及時行樂,趁著還有幾年自由,喝酒唱歌跳舞玩遊戲,想幹啥幹啥。
按照歷史走向,馬德認為煮酒論英雄的戲碼該上演了,於是他讓呂雯給呂布寫信,給他安排個新的工作,驅逐劉備。
呂布揍劉備,拿出的理由是為師父報仇,天氣還沒完全轉暖,呂布軍就開到了下邳地界。
不管劉備這邊怎麼解釋他沒見過李彥,也不認識李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