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城所有的事情都完事兒了,賈詡還在小黑屋裡關著。
不是老曹忘了,而是馬德故意的。
前世的網路把賈詡吹的神乎其神,並冠以毒士的名號,馬德覺得還有必要再觀察一下。面試的準備他就準備了兩天。
“你猜我是誰?”坐在賈詡對面,馬德翹起二郎腿,問道。
“呵呵···馬伯行,馬公子。”賈詡臉色發白,氣色還可以,這幾天除了自由其他都沒虧待他。
“何以見得?”今天馬德專門穿了一套官服,頭上的冠都戴得規規矩矩,自認為一般人看不出來。
“官服不是你的,不太合身。還有,你進門的時候,門外太安靜了,守衛根本不敢攔你。”賈詡笑了笑,這點鬼機靈瞞不過他的眼睛。
“我是軍中主簿,守衛不敢攔我。”馬德覺得還可以忽悠一下。
“如果是主簿,守衛會向你施禮問好,而且是看同僚的眼神。他們看你,是敬仰,不是上官,更不是師長或父母那種。”賈詡繼續說道。
“二郎真君和佛祖的代言人,馬德馬伯行,我說的可對?”
馬德豎起大拇指,這觀察力頂尖了。
“還有,從馬公子鞋上的泥土,我可以看出來,你從後花園那邊過來。身上帶有少許木頭渣子,想必那邊的房子也塌了吧。”賈詡自顧自說道。
“雖然無官無職,但你的影響力不在曹公之下,明面上他是主公,你是二把手,實際上,你才是隱藏在暗處的那隻手。”
“這些,都是我這兩天分析出來的,不知馬公子滿意否?”
馬德伸出雙手,啪啪啪鼓掌。後面準備的面試題目看來用不上了,於是問道:“那麼,文和先生想知道什麼呢?”
賈詡翻了翻眼皮,陰鷙的眼神看得馬德很不舒服。
“從董卓死的時候我就感覺,冥冥之中有一雙手在操縱我的人生軌跡,不知道是不是你。”賈詡問道。
“你錯了,是我來大漢,組建儒商的那一刻起,我就在算計你了。”馬德嘿嘿一笑,終於輪到自己忽悠人了。
不過也沒錯,他建儒商的時候是想過拉攏賈詡,可是那會兒人生地不熟,所以放棄了。
“願聽其詳。”昏暗的房間裡,馬德與看賈詡越喜歡,妥妥的不良人軍師形象啊。
馬德站起身,推開窗戶,讓陽光給整個屋子帶來一些生氣,說道:
“你有能力,可惜怕死的很,事事講究一個安全第一,這是你的優點,也是最大的軟肋。”
“利用這一點,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走到董卓面前,所以,我把董卓安排死了。趕在王允連環計之前,先讓董卓蒸桑拿把自己玩死了。”
看到賈詡的疑惑,馬德補充了一句:“如果你在董卓身邊,董卓不一定會死。”
“接下來就是李傕郭汜了,我算到你跟他倆肯定玩不到一塊去,張濟是個最好的人選,他們叔侄都聽你的,宛城也是最好的落腳之處。”
“所以,你的每一步動作,都在我的算計之中,如果這次不是我有意讓曹公遭此劫難,你們能贏?”
馬德笑眯眯看著賈詡,一副吃定你的神情。
“也就是說,宛城之戰,也是公子安排的?”賈詡懵了,他還以為是自己反抗得來的成果呢。
“沒錯,其實你想投降來著,可我偏不讓。你們不把曹公打得稀里嘩啦,怎麼體現你們的價值,你說是不?”馬德說道。
“馬公子下的好大一盤棋啊···就是不知道這棋子都是哪些人?”賈詡問道。
“文和你又錯了,我還達不到以天下為棋盤的能力。我也是其中的一顆棋子,只是我是那顆不聽話的棋子,攪局的。”馬德說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