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白馬寺那幫和尚什麼時候才能把那位公主接回來,馬德只能全身心投入到工作當中。
“怎麼沒有馬騰那廝的情報?”馬德抬頭問琵琶。
“馬騰?哦,他自從來許昌以後一直深居簡出,除了上朝,都不出家門的。據他家暗探傳來的訊息,馬騰每天讀書練武,老實得很。”琵琶不覺得這是重要情報,就沒有給馬德看。
“老傢伙這是躲著我呢啊,不行,得見見他!”馬德咬牙切齒,起身找老曹去了。
又是一期朝會,馬德大大咧咧坐在老曹旁邊,完全沒有意識到除了自己,其他人都穿著朝服。
一襲白衫,手持白羽扇,在朝堂裡就像和尚腦袋上的蝨子一樣顯眼,劉協一眼就發現了馬德的存在。
不過他沒說什麼,也不敢說什麼。
“馬公子,今日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啊?”說完朝廷上的事情,劉協身體向前微傾,問道。
“哦,沒啥事兒,就是閒的。”馬德睜開眼睛,剛才差點兒睡過去。
好尷尬啊,整個朝堂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到。
“呃···呵呵···馬將軍,還記得我麼?沒想到吧?”見大家都盯著自己,馬德有些不好意思,一群人沒一個好的捧哏。
“不記得···我沒見過你。”馬騰明顯在說假話,來許昌之前他就聽說過馬德,再加上他早已忘記那個驛卒,就沒在意。
來許昌的路上,他聽說馬德來自西域,商隊裡就有他的族人,就感覺有些熟悉。冥思苦想好幾天,馬騰才想起曾經有個西域來的驛卒,自稱馬德。
馬騰深居簡出,其實不是躲著馬德,而是老曹。他雖然對許昌的繁華深有感觸,可還不相信有神佛的存在,就像以前的王允,非親眼所見,絕不相信。
今天馬德出現在朝堂,馬騰就覺得奇怪,他早已忘記馬德的長相,只以為是老曹帶來的人。
現在馬德一問,馬騰才把眼前這位跟那個驛卒對上號。
“呵呵,小小驛卒,馬將軍當然不記得。現在,您再仔細看看呢?”馬德又走近了幾步。
“本將軍見過的驛卒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不記得。”馬騰乾脆來個死不承認,心想這個驛卒應該是抱上老曹的大腿了,幫著老曹裝神弄鬼,在曹營混的不錯。
“嘿!不記得怎麼殺我?馬將軍不是說再見到就弄死我麼?堂堂伏波之後,就這點兒膽量?”馬德又走近幾步,幾乎要貼臉了。
“好了,本公子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這些。”馬德見馬騰腦門上已經出汗,於是轉移了話題。
“馬將軍,你來許昌,帶上自己的嫡子,把軍隊交給那個庶出的長子,是不是有什麼深意?”
“馬超的性子,我想你這個當爹的比我清楚。”
“老馬啊,你這步棋走錯了啊,要想在許昌活得好好的,要想你那倆嫡子不受牽連,最好,讓馬超老實點兒···”
“呵呵呵···把身家性命放到一個白眼狼兒子手裡,這天下也沒這麼蠢的了。”
這些話馬德不止是說給馬騰聽的,還有老曹,還有劉協,還有滿朝文武,意思很明顯,馬超要反!
拍拍馬騰的肩膀,馬德回頭對劉協說道:“你們繼續開會,我走了,不用送哈···”
“馬公子慢走···”劉協伸出右手,又向前欠了欠身子,屁股離開了椅子。
“恭送馬公子~”有一個人帶頭,朝堂裡一片人對著馬德屁股作揖。
我擦?這誰呀?馬德扭頭一看,好傢伙,華歆!上次光顧著跟左慈鬥法來著,忘了這個馬屁精,今兒個一定好好獎賞一下。
“子魚先生抽空來我家吃個便飯唄。對了,根矩先生也一起吧。”馬德直接邀請了華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