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袁紹終於跨過了烏巢澤,追上了已經躲進陽武的劉延。又過了幾天,荀攸和文丑也很默契地從武原趕了過來。
加上張遼和官渡來增援的曹仁,陽武已經駐紮了兩萬人,這是老曹中路軍一半兵力。
兩萬對四十萬,表面看老曹這邊沒有什麼勝算,可雙方都清楚,這次的勝負取決於高階力量,士兵再多,也是炮灰。
曹仁的炬石轟先給了袁紹一個下馬威,幾顆火球連砸帶碾的,幾千人就那麼沒了。
最氣人的是自帶嘲諷buff的劉延,這廝居然還有精力放技能,在袁紹中軍大營外溜達一圈,袁紹的桌子書架都變成了拒馬,實在是可恨,能不能給對方留點兒木質傢俱。
許攸咧個大嘴指著劉延的後背罵他是傻叉,有本事把運糧的大車變成拒馬啊。
袁紹一腳踹開許攸,用得著你提醒?
顏良看不過去,主動請纓,要出去跟曹營的人單挑。
“什麼年代了,還玩單挑?”荀諶不是不看好顏良的武藝,而是對面有馬勒。
“嗯嗯,當心馬鞍子變成拒馬,嘿嘿···”許攸拍拍屁股上的鞋印,又溜達了回來。
顏良就像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出去,不然胸中的悶氣撒不出去。
從審配那借來保溫杯,顏良掛到槍尖就衝了出去,後面呼啦啦跟了一堆人,除了袁紹,都想看看顏良再次吃癟的樣子。
“呔!城上的縮頭烏龜,可敢下來跟我一戰?!”顏良擺足了氣勢,運起丹田氣,一聲爆喝。
哈哈哈···剛登上城牆的劉延帶著曹軍士兵又是一頓嘲笑。單挑?過時好多年的戰術也拿得出手?
“笑個屁,不用法術,一對一!”顏良的腦袋就像一臺超負荷運轉的鍋爐,紅撲撲的,左耳朵冒煙,右耳朵冒蒸汽。
“不用法術你也不行,三招搞定,哇嘎嘎···瞅你胯下那匹病馬,有夢魘和赤兔的靈性沒?”劉延趴在城頭叫囂。
“劉延小兒,手下敗將,你的白金水杯還在我這!”顏良舉起長槍,晃了晃上面掛著的保溫杯。
嗯?城牆上計程車兵不笑了,劉延你個敗家子,這都能讓人家撿到。要知道在曹營,只有將軍才有資格用保溫杯,士兵想要一個,除非立三等以上的功勞。
“破杯子而已,本將軍賞你們了,咱這兒還有更好的,有本事上來拿呀!”說著,劉延扯開外衣,從胳肢窩弄出一個更大的保溫壺出來。
唔···曹軍士兵不淡定了,保溫壺,身份和金錢的象徵,一根金條倆,半根金條不賣,除了資本家,沒人用這玩意兒喝水。
“顏良匹夫,這裡有上好的人參枸杞茶,上來嚐嚐呀!”劉延繼續叫囂。
哇~曹軍士兵們一個個投來羨慕的眼神,人參枸杞茶啊,官僚的高階配置,平常只能在老曹的例會上喝到。
武將人參加大棗,文官枸杞配菊花,這些大家都知道。可人參和枸杞摻著喝的,只聽說過老曹和馬德,其他超不過十個人,都是有錢有權的大人物。
你一個副將,何德何能,東郡太守也不行呀。
“咕嚕嚕~哈~”劉延開啟保溫壺,美滋滋來了一口,對旁邊臉色煞白的史渙說道:
“這就是咱法力不見底的秘密,來一口,把顏良的馬鞍子變成拒馬!”
史渙老老實實接過保溫壺來了一口,看得城下的顏良菊花一緊,許攸你個烏鴉嘴!
遠處的袁紹不淡定了,劉延這廝欺人太甚,扔給自己一個破爛杯子,居然還有更大的白金壺!
攻城!
顏良夾著屁股跑了回來,袁紹下了攻城的命令。
袁軍士兵扛著雲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沒有動窩的,誰知到自己扛著的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