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馬德的小迷妹,董白很痛快地答應了馬德的要求,前提是得透過景何的考核。
對此徐榮深感欣慰,董大小姐終於有了個安穩生活,他去長安也可以放心了。
“會長人傻年輕多金易推倒,大小姐你可要努力呀···”徐榮苦口婆心,私下裡對董白說道。
“徐叔別瞎說,會長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型別···”董白臉蛋子都紅了。
“唉?你是不是還惦記著基地那邊的臭小子?有啥好的?要是以前,我特麼剁了他。”徐榮怒眼圓睜。
“你是我爹?”董白用馬德的話回懟道。
“這個嘛···”徐榮撓撓頭,入戲太深了。
“徐叔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找個媳婦生個娃吧。”董白其實挺感謝徐榮的,只是這貨有點居功自傲。
“徐叔,你這樣很不好,會長允你以後守衛長安,可不能像以前那樣。你也知道被人排擠,可是這裡就沒有你自身的原因麼?人家李肅也不是西涼人,為什麼他能左右逢源?”
“多謝小姐提醒,榮,莽撞了。”徐榮趕緊作揖,一語點醒夢中人,醍醐灌頂,扎心了老鐵···
“聽說會長的兩個學生正在寫論文,我覺得徐叔你應該也寫一份讓會長看看,這樣一來,他會對你刮目相看的。”董白很自然地接受了徐榮的行禮,說道。
“至於基地那邊,呵呵,隨緣吧。既然為會長家辦事,自己的私事再大,也沒有會長的任務大。嘻嘻,如果考核透過,我就可以管會長叫少爺了···”董白一陣惆悵,明顯是強裝笑臉。
馬府。
“這就是你倆寫的心得體會?”馬德把竹簡往桌上一摔,不是很生氣,脾氣真的變好了。
“是,真實想法。”呂蒙低著頭。
“我這次絕對沒抄二師兄的。”陳到說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倆三觀不正啊,打劫真的是一個很有錢途的工作?”馬德都想脫下他倆的靴子,看看腳底板有沒有三顆痣。
“老師啊,論文的題目就是論打劫的重要性啊,不寫打劫些什麼?”呂蒙問道。
“你的意思是我錯了?”馬德反問。
“嗯,啊不是,請老師點評。”呂蒙躬身行禮,明顯是不服氣。
“小了,格局小了。你可明白?”馬德引導道。
“格局?哦~老師我悟了!竊鉤者誅竊國者侯!是不是這意思?”呂蒙恍然大悟,老師就是牛逼!
“······”馬德無語了,這學生的腦回路有些不正常啊,難怪能把關二爺欺負到麥城。
“呵呵···阿蒙想的不錯,陳到你呢?”馬德轉向陳到。
“老師我想不出來···”陳到低頭認錯。
“元直你呢?”馬德扭頭問旁邊抽菸的徐庶,這貨最近沾染了一些不好的習慣。
“啊?啥格局?”徐庶正在思念黃舞蝶,哪有腦子在這裡。
“哦,想起來了,那個···阿蒙此言謬矣,怎麼能說竊國呢,啊,是吧少爺?”徐庶大腦猛轉,硬碟都快冒出火花來了。
“嗯,繼續。”馬德點點頭。
“啊?還要繼續啊,這個···對了,你們這次出去並不是單純的打劫,而是配合戲志才的大局,啊對,你們的行動只是大局的一小部分。那個打劫只是表面現象,對吧,你們又不是專業的土匪。這就是少爺說的,過程和結果的問題,對吧?”徐庶汗都下來了。
您老這時考核學生呀,還是考助理啊。
“不錯,繼續。都把發散思維用起來。”馬德面無表情,看著三個人。
“那個格局,啊,那個發散,哈哈···”徐庶猛抽了兩口煙,嗆得直咳嗽,藉此機會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