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呼嘯而至。
一個身穿銀色戰甲的青年從領隊車的車頂上,狂掠而下,
“靈舞,你沒事吧!!”
“小叔,我沒事,你怎麼來了?”
鍾靈舞鬆了口氣,美眸瞥了一眼韓塵的方向。
“有人給鍾家遞了一封密信,說週五使會在紅葉峽谷伏擊你,所以族長就安排我前來馳援了。”
鍾志友笑道。
“密信?”鍾靈舞黛眉微蹙。
“你沒事就好,還有一些漏網之魚,我去抓兩條回來。”
鍾志友看向了倉皇逃竄的殺手們。
半個小時,兩個車隊合二為一,繼續穿越紅葉峽谷。
中卡之上,韓塵赤腳坐在車斗,腳底血肉模糊,仍在滲血。
不過車斗上的鐘家死士們對他的敵意,倒是一下消減了不少。
畢竟襲擊發生之前,韓塵已經警告提醒。
在鍾志友趕來之前,也是韓塵出手才勉強擋下了週五使,不然鍾靈舞后果堪憂。
“那老頭是誰?”
韓塵這一次直接看向了冉起。
冉起橫了一眼韓塵腳底的血跡,臉色雖然依舊冷漠,但開口回了話:
“週五使,鍾家在鍾家界有不少敵人,這週五使就是其中一個最難纏的,都是些前塵舊事,牽扯到家族利益糾紛。”
韓塵臉上露出瞭然的神色,微微點頭,又問道:
“你是冉峰的親兄弟?”
提及冉峰,冉起眼神再度冷漠了幾許。
“不是,同年到雷鳴山的孤兒,名字都會取同一個字。”
問罷,韓塵便不再說話,盤腿閉目養神了。
下午兩點多,車隊終於回到了雷鳴山。
作為鍾家族地,雷鳴山自然也是氣勢非凡。
主峰有一千七百多米高,峰頂終年都籠罩著黑壓壓的烏雲,隱隱可見銀色的雷弧。
轟,轟轟!!
雖然距離主峰峰頂尚遠,但已經可以聽到悶雷翻滾。
整個鍾家族地依託雷鳴山主峰建造,當然,主要居住地都在山底和山腰,遠不到山頂。
柏油路盤山而上,一直修到了山腰。
在山腰處,有一處鍾家族地的石碑,碑前設有門卡,有荷槍實彈的鐘家內衛看守,也有身穿銀色戰甲的鐘家武者坐鎮。
車子都停在了石碑門卡外,眾人下了車,過了門卡才算正式進入了鍾家族地。
抬眸看去,一座座亭臺樓榭於草木樹蔭中隱隱綽綽。
除此之外,大殿,高樓,廣場,電網一樣不少。
既有種山中隱族的味道,又不缺現代化的建設痕跡。
韓塵大開眼界。
“我去向族長彙報,冉起你帶他們先安排下住所。”
鍾靈舞跟著鍾志友離開。
冉起帶著韓塵柳媚,朝著賓客住宿的客舍走去。
雖然只是臨時住所,但豪族的手筆確實不一般,一間間客舍都是中式的獨立小院,有主屋和東西兩個側房,住著比別墅還要舒坦。
“你們就住這裡,沒有允許不要出去瞎逛,一日三餐會有人送過來。”
冉起說罷,轉身離開,並留下一名死士把守院門。
韓塵適應力極強,大步跨進了主屋。
裡面的裝修類似於新中式,有堂屋,有裡屋。
裡屋的後窗是一片竹林,窗臺做成了可以喝茶的小臥臺,上面擺有精緻的茶座和茶具。
裡屋連通著臥室,臥室內有單獨的衛生間,可以泡澡可以淋浴。
一場激戰,韓塵著實累得不輕,在浴缸裡放了熱水,脫下所有戰甲衣物,舒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