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何爺爺?”
江婠抬起頭來便看見何管家氣勢洶洶的朝她這邊走來,臉上便不由帶了些疑惑。
怎麼就一小會沒見,何爺爺就生這麼大氣了?什麼情況?
“小姐,實在是傅臨州那小子欺人太甚了!”
嗯?傅臨州是誰來著?江婠停頓了一下,眼底帶了一些茫然,眉頭微皺。
何管家滿臉憤色,顯然是對他不滿極了。
“何爺爺彆氣,彆氣,喝口水慢慢說。”
她將抱枕放到一邊,起身倒了一杯水遞給何爺爺。
何管家不想辜負自家小姐的心意便接過杯子,仰頭喝了一大口壓了壓心頭的火氣。
“小姐,傅臨州找了個與你幾分相似的小姑娘當情人,關鍵是那個小姑娘還不是自願的,是被他拿學業逼迫的。”
“好好的一個前途光明燦爛的小姑娘,被逼成那樣,真是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何管家氣到臉色變的鐵青,這簡直是在侮辱自家小姐,還說什麼喜歡自己小姐,我看他就是一個見色起意的敗類。
還搞強迫、威脅,他是法盲嗎?
平常情緒極度穩定的何管家,一但遇到涉及自家小姐的事,尤其是對自家小姐不利的,情緒就會很外放。
“這是在搞替身文學莞莞類卿嗎,好傢伙。”
江婠神懵了一下,下意識往後一仰,愣了一秒但很快回過神來。
“讓我好好想想傅臨州是誰?”她扶了扶額頭,扯了下嘴角,要笑不笑。
傅臨州?她瘋狂的從記憶中找這個人,終於在一個犄角旮旯找到了關於他存在的記憶。
“是四年前給我表白的傅家那小子,對嗎?”
“就是那小子!”
何管家恨恨地點頭。
“看來我得來一次英雄救美了。”
江婠坐直了身體,不再懶懶散散,嘴角漾起弧度,語調端得散慢,目光中卻是一絲笑意也無,滿是寒意。
“何爺爺,我要明天見到他們。”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唇角微微勾起,明明在笑,卻無端讓人覺的冷。
何管家早有準備般的拿出一張邀請函和一沓資料遞給江婠。
江婠一隻手接過邀請函,仔細觀察著這張邀請函的細節,用手指輕輕摩擦了下,觸感柔軟而光滑。
上面燙金色的三大字,金燦燦的晃眼,明顯是用真金子磨的粉填的,看著就很奢華貴氣。封面的邊緣,也鑲嵌著一圈金色的邊框,金子的光澤熠熠生輝。
“還挺有心思。”
用真金粉鑲字,看著就是華麗好看,品味不錯。
江婠淡淡評價,明天晚上八點的宴會,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是上樓去洗澡。
想著,便將邀請函放在桌子上,拿著資料準備回樓上。
先來到自動電梯口上,從扶手上按了個紅按鈕和一個2,電梯一下子快速運作停到了2樓上,最後到穩穩停下。
江婠來到二樓的大浴室中,脫下紅裙子,裙子滑落在地,露出了她曼妙的身材。
她走進淋浴間,開啟了花灑,看了眼在一旁牆上安著的溫度囂,調了個適宜的溫度。
讓溫熱的水流淋溼了她的身體。水流沖刷著她的面板,帶走了她一天的疲憊和塵埃。
她閉上眼睛,享受著水流帶來的舒適感,彷彿整個世界都消失了,獨留她一個人獨享這種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