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明明剛剛已經試過了。
下一刻,從極光帷幕中走出一個人,門矢士看著那道人影,開口道:“是我?不,帝騎?”
帝騎左右看了看漆黑一片的環境,又看了看坐在一邊的門矢士,緩緩走去。
門矢士站起身來,看著那道走向自己的人,:“你......”
在他詫異的目光中,帝騎的身影化為虛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粉色裡衣,黑色西服外套,脖子上還掛著一個粉色相機的男人,這赫然就是另一個門矢士。
“你就是我......”那個門矢士看著他說。
“啊?”門矢士去觸碰他,“什麼意......喂......”剛觸碰到那個門矢士的身體,他便化作星光消失了。
門矢士看著歸於平靜的空間,“什麼跟什麼啊!”他低聲說道,“還以為能出去了。”
這一片空間還是那麼寂靜,我到底在這多久了?那一句‘你就是我’又是什麼意思?我最初又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門矢士回想著,明明那時候我有把握的,可是後來到底為什麼自己的力量為什麼不穩定了?
“砰!砰!砰!”依舊是在這一片黑暗的空間內,一個撞擊的聲音在門矢士聽不見的地方不停響起。
雄介看著床上冒冷汗的門矢士,“都半個月了,士還沒醒啊......”又看了看在櫃子上的錶盤,“這東西......”
“抱歉,如果不是為了我,他就不會......”映司低著頭說。
“沒事,士,他自己選擇的事,應該不會怪你吧。”雄介這半個月已經聽映司說了很多次對不起了。
“雄介,外面有人找你們。”比奈走進房間說。
“誰啊?”雄介疑惑道,找我們?
“好像是叫......”比奈想了想。
“海東,海東大樹。”一個帶著鴨舌帽,揹著包的少年走了進來。
“我們還沒同意你進來啊!”比奈對海東說。
雄介看著他,“海東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比奈見他們認識也就離開了。
海東看了他一眼,“只是路過。”然後走到了門矢士身旁,看著他,又轉頭問雄介:“他怎麼搞成這樣了?”
雄介看著海東,所以是擔心士嗎?果然是朋友嗎?
“士,他是......”雄介剛剛準備說。
“抱歉啊,他是為了救我。”映司有些愧疚的說。
海東看了看映司,“你?”
映司彷彿做錯事的孩子,被海東這麼一盯,頭低的更厲害了。
海東話風一轉,“沒事兒,士,這傢伙啊,不會有事的。”
雄介聽到海東的話,“海東先生,你是說你有辦法救士?”
海東看著門矢士說:“士啊,你現在倒是會救人了。”說完,轉身向雄介扔了一個裝有藍色液體的瓶子。
雄介接住了,看著那瓶子,“這是......藥?”
“嗯,這東西混點水就行了。”海東解釋道。
“謝謝啊!”雄介看著海東說。
“交給我吧。”映司說。
雄介看了看藥又看了看映司,最終還是交給了他,“麻煩了!”
“沒事。”映司走出房間準備藥去了。
“海東先生已經去過利維斯的世界了嗎?”雄介看著海東包上吊著一個罪惡印章。
海東點點頭,“去過了。”
“那你......呃......有得到你想要的寶物嗎?”雄介一直在斟酌怎麼問才好。
海東看著說話斷斷續續的雄介,笑了笑,“是士給你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