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門矢士正在注意著這兩個人的動向的時候,他背後的草叢裡發出了聲音。
門矢士猛然回頭,身後空無一人。
猛然間,門矢士向側面一閃,在伸出手抓住的那一隻突然攻擊他的手,他回頭一看,是個女人,隨後他又感覺到身旁似乎還有人。
隨後,一個過肩摔,先把那個女人放倒,倒在地上的女人吃痛的發出了一聲呻吟。
另一個女人立刻衝了過來,不同的是,他不是空拳赤手,是手上拿了一把槍。
她毫不猶豫的朝著門矢士開了兩槍,其中有一顆子彈幾乎是擦著門矢士的臉過去的,那顆子彈甚至擦傷了門矢士的臉,留下了一道不長也不短細小的血縫,上面還滲出絲絲鮮血。
“哇,還真是險呢。”門矢士躲過子彈後摸了摸臉上的血跡,笑著說。
那女人眼看著已經快要打中門矢士,準備乘勝追擊。
“這樣可不公平呀~”門矢士歪頭看向她,隨手拿出了驅動器。
那女人看著門矢士,雖然從一開始她就從這個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威脅,而這種感覺在他拿出他手上那個莫名其妙的東西的時候更加濃烈,她正要扣下扳機,沒想到另一聲槍響比她率先一步。
“啊!”她吃痛的叫了一聲,看向那個開槍的男人。
門矢士也是看向身後,原來是蛇倉翔太。
“喂,不是叫你回去嗎?”蛇倉翔太看著門矢士臉上的傷,拿出了隊長該有的氣質,又看向門矢士手上的驅動器,心裡猜測著這是什麼東西。
而那女人扶起另一個同伴,欲要離開,回頭看了一眼門矢士和蛇倉翔太,沒想到只是幫鏑木哥,居然討了個這麼大的虧。
蛇倉翔太看著兩姐妹離開,完全沒有要追過去的意向。
“怎麼?不追嗎?”門矢士問道。
蛇倉翔太看著門矢士,“追什麼追?先保護好自己再說吧。”
保護自己,門矢士摸了摸臉上的傷,這個時候已經不疼了,他隨口一說:“小傷。”
蛇倉翔太看著門矢士,畢竟他還是自己的隊員,該管的還是得管啊,他皺了皺眉頭,“今天是小傷,明天就是大傷,好了,”他揉了揉眉頭,“說說吧,你怎麼又跑到這兒來了?”
“因為看見了,奇怪的東西。”門矢士看了蛇倉翔太一眼。
蛇倉翔太察覺到了門矢士的眼神有一點奇怪。
“咳咳,行了,”蛇倉翔太這時候看向門矢士的手中,驅動器早就已經消失了,準確來說是被門矢士收了起來。
“那東西是什麼,剛剛你手上的東西。”蛇倉翔太問道。
“算是一種武器吧。”門矢士回答道。
蛇倉翔太也是沒有再問一下去,算了,剩下的東西他會自己找的,不過他手上的東西......門矢士的身份,在他心裡依然是個問號,朦朦朧朧,不過這裡的霧似乎有點散去了,他似乎有了一些思路,但是還不夠確定。
“行了,我們回去吧。”蛇倉翔太對門矢士說。
剛剛回到基地,蛇倉翔太就泡了一杯咖啡,而門矢士也是想再去現場看看,畢竟只是答應和蛇倉翔太回基地而已,嗯,只是回來打個卡罷了,私下他還有事。
剛剛一出門就看見了,迎面走來的遙輝。
“嗨,士!”不過,他很快就注意到了門矢士臉上的傷,“你受傷了?”
“你不是也受傷了嗎?”門矢士也是一眼看見了遙輝的傷。
遙輝憨憨一笑,撓了撓腦袋,“怎麼可能?我駕駛賽文加能受什麼傷?而且最後我還是被澤塔救了,真的沒有傷。”
門矢士看著他,似乎是急了呀,這麼著急的掩飾。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