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居士,你的指法確實犀利,但只要老僧我摸清你的運功方法和路數,便對老僧我沒有半點威脅。”
“摸清本少爺的武功和路數?呵呵呵,又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真的是,你們慕容氏裝逼都裝不出新鮮感,好啊,本少爺這就配合你,看你能不能摸清我!”
“玄陰神指!”
“一陽指!”
“六脈神劍!”
“亢龍鐧!”
“……”
面對掃地僧這等宗師之境的高手,張二河倒也不敢大意。
十成的專注,十成的投入,盡展一身所學。
現場眾人又一次被震驚到,驚歎,吸氣之聲此起彼伏。
“臥槽!臥槽啊……這這這……張小兄弟竟然有這般武學修為,能與宗師之境的高手比拼……”
“一陽指,六脈神劍,好像是大理段氏的絕學吧。”
“那玄陰神指又是什麼武功,他打出的至寒真氣,我離得這般遠,都能感覺到冷。”
“我也是,我也冷,兄弟咱倆挨挨。”
“說來慚愧,之前在聚賢莊,我還差點與這張小兄弟動手,現在想想,我的命可真大。”
“哈哈哈哈,巧了,我也是,在聚賢莊對張小兄弟出言不遜,幸虧這張小兄弟不是記仇之人,咱這命算是撿到了。”
“……”
“砰!”
“砰!”
“轟……”
“臥槽!這動靜太大了,我等還是再向後撤一點……”
“等等,我家少爺這是……”
就在眾多武林人士,紛紛往外圍撤的時候。
張二河的老奴,裘千仞,這才姍姍來遲。
剛一來到這藏經閣,他便被張二河與掃地僧的比鬥給吸引了,眼睛瞬間瞪的老大,生怕錯過每一個畫面。
“我還以為我如果敢拼命,或許能與少爺戰個旗鼓相當,原來……少爺他一直對我手下留情……”
“大叔,你說的少爺可是張二河,張小兄弟?”
“沒錯!我叫老裘,是張少爺的老奴。”
“原來如此,大叔你可真有福氣,能跟著張小兄弟,在下真的是羨慕啊。”
“羨慕?”
“那是自然 ,張小兄弟不僅武藝高強,而且急公好義,眼裡容不得半點罪惡。”
“是這樣嗎?”
“當然是,我們現在都信他,我敢打賭,與他對陣的老僧,絕對不是什麼好和尚”
“呃……”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全都是誇讚張二河的話。
裘千仞又一次被這場面給震驚到了。
這些人在聚賢莊的時候,還有不少人與少爺有口角之爭,甚至是叫囂。
然而現在……這是被少爺使出的武力給嚇到了?
擦……別說是你們了,就是老裘……也他媽後怕啊……
………
“龍象般若功!”
“小居士,這是西域密宗的神功,這……這你也會?”
“怎麼?這就不談定了?本少爺連一半的本事,還沒展示完呢。”
“你年紀輕輕,便修煉這麼多神功,難道就沒遇到武學障?這不可能啊,這絕對不可能。”
越是與張二河交手。
掃地僧就越不淡定。
他口中所說的武學障,是習武之人必會遇到的一種心理障礙,或者說是瓶頸。
越是修習高深的武學,也就越容易遇到這武學障,一旦遇到武學障,輕則武學境界停滯不前,終身止步,重則走火入魔,性命不保。
這也是大多數武林高手,只修行一到兩門神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