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什麼‘豬’啊,‘蛇’的,你們到底在講什麼,是加密對話嗎,為什麼我一點兒都聽不懂?”
大襪子,是她耳朵有問題,還是徐又又和夏語冰講的不是優美的國語。
徐又又:“哦,你昨晚沒有去,我們都在疏歉房間拼樂高呢。”
姜景:“?”
魏亦舟也一臉怔愣,他要大鬧了,現在他是真的有些生氣了,這種事情為什麼都沒有人喊他?還是不是好朋友、好室友了,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好啊,你們孤立我和舟哥。”姜景雙手叉腰,“不利於團結的事情,最好還是少做。”
看著魏亦舟和姜景一臉嚴肅的模樣,左和風輕笑,“景姐,我們都以為你和舟哥兩個人單獨玩去了,是你們孤立我們才對吧。”
聽到左和風倒打一耙的話,姜景本來確實是裝模作樣,這當下卻是真的有些忍不住氣笑了,她指了指自己和魏亦舟,“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和舟哥,兩個人,孤立你們這一群人?”
這話也虧得左和風說得出口,他好意思說,姜景都不好意思聽下去。
魏亦舟:“你們昨晚都去了?”
他對著左和風問道。
左和風點了點頭,“順道走過去看見疏疏他們再拼樂高,就加入了。”
魏亦舟微不可覺地冷笑一聲,真是好一個“順道”。
“哎呀,可別說這老些話了,炒飯都要冷了,你們要吃的趕緊去鍋裡面盛。”左和風又低下頭扒飯,“要是還有剩的,我就包圓了。”
徐又又:“我不想吃,沒胃口。”
夏語冰:“我也沒有胃口,這個夜熬的,我整個人都傷了。”
“你們不是一起出去拼的嗎?”疏歉略有疑惑,按道理來講,兩個人一起拼,速度會很快,根本不需要怎麼熬夜,更何況裴宴和肖桉又不是純新手,他們自己都拼成功過。
夏語冰側頭掃了一眼裴宴,她怎麼好意思在疏歉面前說裴宴根本就沒心思教她什麼,從疏歉房間離開後,他就明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就好像,一直惦念著什麼事情還沒有處理一樣。
她又是個犟種,強迫症比較嚴重,沒有拼好,心頭就像有羽毛在撓。
只是,夏語冰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的犟種這麼多,一個只有八個人參加的節目,能出現她和徐又又兩個犟種,簡直是臥龍鳳雛。
想到這,夏語冰和徐又又相視一笑。
裴宴今天安靜的可怕,下來就沒有說過話。
夏語冰好幾次想和裴宴說話,張了張嘴卻又閉上,總覺得自己這個時候湊上去跟裴宴說話也是沒有用的,她也只是想和裴宴再深入接觸瞭解,不代表她願意熱臉貼冷屁股。
幾乎是所有人都看出來了裴宴的不對勁,只有左和風傻乎乎的,還湊上去問,“裴哥不吃嗎?”
他是真的熱心在問,徐又又和夏語冰本來早上就吃的少,有時候也不吃,畢竟總是聽她們說要減肥什麼的,不吃也不奇怪。
裴宴雖然沒有左和風那麼能吃,但是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飯量還是擺在那裡的。
可裴宴聽到左和風的話,只是搖搖頭,“不吃,不餓。”
魏亦舟:“說起來,裴哥昨晚是回去偷偷喝酒了嗎?”
裴宴苦笑:“酒氣很重是吧。”
魏亦舟:“那可不,一整個被酒醃入味了,不過,怎麼沒有喊我們一起喝,自己一個人幹喝有什麼意思。”
裴宴垂下眼眸,“我也不知道有什麼意思。”
好像沒有什麼意思,可是,心臟深處隱隱的疼痛感,讓他控制不住想要喝一口,再多喝一口,好像多喝一口,心臟就不疼了。
可是啊,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