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一邊抓住春雨的手抵抗,一邊放聲大喊,他要以這種方式自救。
此時他眼中的春雨就猶如魔鬼一般,他絲毫沒有任何再與其叫囂的語氣。
壯漢的呼救聲很尖銳,很快就吸引來了管教。
“幹什麼呢?快點鬆手!”聞訊而來的管教先是用警棍敲了兩下鐵柵欄,接著開啟門衝了進去。
春雨知道釦眼珠子的想法已經無法達成,於是抽出左手握緊,用力的砸向對方的左眼。
“啊!呃!救我!”
壯漢被春雨一拳一拳砸的有些蒙,很快左眼根本看不清人了。
頗有種武松打虎的狀態…
管教衝進來後眼看對方並沒有住手,便開始拿警棍抽打春雨。
春雨強忍住疼痛,加大的力度雙手開始砸擊的更猛烈。
那拳頭猶如雨點一般…
春雨也不知道砸了多少下,接著感覺頭部遭受重擊後就昏了過去。
兩人再次被送進了醫務所,結果與上次一樣,壯漢再次被轉進了公安醫院。
春雨這把到了醫院很快就清醒了過來,本來以為能夠在休養幾日。
可一直留守的管教直接給春雨帶上了手銬還有5公斤的腳銬。
“小兔崽子你挺能惹事啊!這小飛眼睛差點沒讓你打瞎!不想好了是吧!行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說完推著春雨就往外走。
“呵!”春雨無所謂的笑了笑,事情到了這一步,無論什麼結果他都能接受,站著受罪,總比跪著挨熊要強。
對於壯漢他要不下死手,那麼受傷的就是自己。
“茲啦!茲啦!”
鐵鏈摩擦地面的聲音。
10斤的腳鏈讓春雨行動較為緩慢,雖然拖著沉重的腳步,但春雨儘可能挺直腰板,眼神堅定的看向前方。
途中經過了不少小號,裡面人聽見外面腳銬的聲音,都好奇的趴在柵欄處觀看。
一般能帶上腳銬的都是些死刑犯、極度危險性的犯人、特殊情況離開監區、或者重刑犯。
號子裡也沒啥事,大家都比較好信,這一看不要緊,不少人都認出了戴著腳銬的人。
“我草!春雨大哥!”
尤其是道外這夥年輕的流氓,不少人都跟春雨辦過事,拿他都當自己的偶像,直接大喊了起來。
挨著的號子一下就熱鬧了起來,一些聽過春雨名號沒見過的開始小聲的探討起來。
還有一些剛進來的年輕混子以為春雨判了死刑要執行了。
“春雨大哥!一路走好!”
其中就有他們號子的大牙,他沒想到春雨有這麼高的威望,他能感受到這群人紛紛以認識春雨為榮。
春雨所在的號子這夥人,在看到此場景外加春雨的手法,個個人心惶惶,心中暗暗祈禱不要讓這個煞星再回來。
聽見喊叫聲春雨抬頭衝著這些人露出了友善的笑容,很多他都有印象,但是叫不出名。
“都她媽的喊什麼?要造反啊!都消停回炕上坐著去!”
管教看著整條走廊都亂哄哄的,開始呵斥起鬨的人,誰知越呵斥這些人聲音就越大。
不得已春雨被強行拖拽過了走廊,被帶到了禁閉室。
“自己進去!我告訴你啊李春雨,別以為你案子沒被定型!我們就收拾不了你!這不像在外面!你家裡不是給你找關係了嗎?我不打你不罵你!你在裡面待到開庭吧!”
勞教惡狠狠的說完後,隨後用力的推了春雨一把。
春雨回頭看了眼管教,眼神較為麻木,語氣冰冷的問道:“你叫什麼?”
“咋的你還想報復啊!”管教舉起警棍照著春雨身上就是一頓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