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槓子早早就把遊戲廳大門關好,哥幾個在一樓大廳處圍坐在一圈喝酒聊天。
“啪啪!”
“槓子!在裡面嗎?”瘋子兄弟,眼睛靠近玻璃打量著裡面的情況
“槓哥!門口有倆人!”一個眼尖的小兄弟伸手指向門口。
這兩天槓子帶人晚上就守在了遊戲廳,為防止意外傢伙都隨身攜帶。
這一看門口有人順手就拿起傢伙準備衝出去。
“別激動都,這應該不是!”槓子坐在椅子上,單腳踩在椅子樑上,叼著煙對著其中一個小兄弟揚下頭:“去開門!”
雖然門外只看見倆人,但屋內的眾人都沒有掉以輕心,有的甚至給噴子直接上了膛。
“你找誰啊?”槓子的兄弟開啟門,上下打量著,凍的直跺腳的倆人。
“槓子在嗎?我是瘋哥以前兄弟!”
槓子一聽趕忙衝著門口招手:“來來來!進來說!”
瘋子兄弟走進來搓了搓手,看著桌上的飯菜:“喝著呢?這小生活可以啊!”
“宏四!你吃了嗎!快來一起喝點!”
槓子一瞧這是老熟人,剛忙起身熱情的張摟著:“我在去隔壁要幾個菜!”說著掏出煙兒給宏四還有他帶來的兄弟點燃。
宏四是瘋子的好兄弟,也是一開始的狗頭軍師,因為已經結婚了後期瘋子去澳門並沒有跟去。
瘋子走之前從春雨這拿了些錢,給宏四在太平幹了一家八張桌的檯球廳並且額外又拿了點錢,還送了一臺摩托車。
“不喝了!我倆剛喝完!”宏四叼著煙,打量著裝修已經差不多的一樓:“我聽說咱們這讓人砸了?”
槓子一眯眼兒:“四哥?你這邊是不是聽著啥信了?”
槓子腦瓜子還是夠用的,畢竟雙方從瘋子走後,走動頻率就很少了,如果是單純的慰問來了,不可能這麼晚。
“這不晚上我在太平喝酒無意間聽見的,你這店應該是叫勝子砸的,而且他還聯絡太平那幫生荒子宏濤他們,過兩天來砸你裝置!”
宏四被凍的沒緩過來,走到暖氣旁,把手放在上面取暖。
“勝子?”槓子感覺這名字有些熟悉,看著身邊的兄弟問道:“你們知道勝子是誰不!”
“哥!我知道!”總在站前活動的小年輕,上前兩步:“這勝子是站前笨小子一把連的兄弟!”
“還真他媽的是他們!”槓子冷笑一聲:“這個笨小子他們平時在哪知道不?”
“知道就嗝站前一家小旅店那待著!不過..不過笨小子他們平時在那人比較多,基本天天都有個十多號人!”
“人多多個幾把!”彪子把鐮刀往後腰一塞,發現眾人目光都在他身上,瞪著眼珠子:“都看幾把呢?還他媽不去抓人!”
“都吵傢伙!”槓子拿起皮夾克邊穿邊對宏四道:“四哥!晚上我就不送你了!改天我去太平找你吃飯!今天的事真是太感謝了!”
“艹!說這話外道了!咱們是哥們!”宏四拍了下槓子:“你不去太平找那什麼勝子!”
“不去了!”槓子搖了下頭:“我們現在過去未必能抓到人了!沒抓住在打草驚蛇!咱直接抄他老家去!”槓子把貂皮帽子一戴:“四哥你咋走?”
“不用管我倆了,一會直接打個車回去了!”
關好門後。
槓子這邊十五六個人兩臺麵包車拿著最少五把獵槍,其餘都是砍刀,直接奔向站前小旅店。
二十分鐘後。
兩臺車直接開到了旅店邊上。
“槓哥就這家!”
槓子看著這家門口亮著小燈,昏暗的地下室小旅店:“有後門嗎這家!”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