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謝。”青蘇別過臉,“我第一次安慰人,嘴笨,見諒。”
女郎像發現新大陸似的,“我看見你耳朵根好紅,你是不是……”
“沒有,你想多了。”青蘇摸著耳朵,清雋俊美的臉染上幾分懊惱,嗓音低沉道:“這裡靠近沼澤,熱。”
女郎想著她整日都冰涼的面板,沒有猶豫的說:“我給你降降溫吧。”
她把衣裙掀了起來,露出白嫩到晃眼的肌膚,修長勻稱的大腿性感迷人,“你靠過來,我這裡涼快。”
青蘇還沒察覺到女郎的做法,看過去的時候,就是滿眼的白。
他的心臟一突,慌亂的閉上眼睛,“你,你在做什麼?”
“在異性面前撩衣服?”
女郎懵懂的嗯了聲,“難道不可以嗎?”
她沒有男女的概念。
聽桃樹精講故事的時候,滿腦子都是男女主愛恨情仇,哪裡顧得上學習禮義廉恥。
她是不懂的,所以,大大方方的掀開衣服,試圖給青蘇降降溫。
她懂得感恩,青蘇幫她處理傷口,無論是聽從誰的命令,她都記在了心裡。
現在,正是回報的時候。
青蘇心跳如雷,臉頰滾燙。
他是真羞澀了。
他並非什麼都不在意。
只不過,以往並沒有讓他有過多起伏的事發生。
但此刻,他清晰的體會到,什麼是心亂如麻。
他閉著眼睛,不敢睜開眼睛,他怕看到女郎那雙單純的眸子。
更怕那白皙如玉的肌膚。
“你快把衣服放下來。”青蘇啞著嗓子,“我不熱了。”
“不熱了?”女郎呆萌的望著青蘇臉上的紅暈,“可是你的臉都紅了。”
“比耳朵根還要紅。”
青蘇袖子捂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道:“我真不熱,你看錯了。”
女郎不信,她戳了戳青蘇的臉,冰涼的手指讓青蘇呼吸一窒。
“你騙人,你的臉明明是熱的。”
“很燙很燙。”
青蘇後背流光溢彩的翅膀張開,他躲到了樹上。
“沒有的事,你別說了。”
“你跑什麼……”
女郎眼睛亮亮的,她喜歡亮晶晶的東西,對青蘇身後的大翅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她化成蛇形態,爬到了樹上,長而漂亮的蛇尾巴勾住青蘇的腰。
她纏繞在青蘇的身上,尾巴尖觸了觸青蘇的翅膀。
像找到了最好玩的玩具。
“你的翅膀也是熱熱的,近看更漂亮了。”
青蘇快瘋了。
翅膀是他最……的地方,就這麼的被觸碰。
要人命。
不對,要器靈的命。
他恍惚的聽到耳邊有“嘶”的聲音,軟軟糯糯的,跟她人形的嫵媚的聲音,完全是兩種狀態。
那冰涼的蛇尾,調皮的讓他的心底更加的不舒服了。
更要他命的是,他沒有力氣推開七步冥蛇。
或者說,他有點不太想推開七步冥蛇。
青蘇矜持的收起了翅膀,“你鬆開我,我不熱。”
女郎尾巴鬆了一下,纏繞得更緊了。
學著當時青蘇對她運用的腔調,“別鬧。”
“你熱,我知道你不好意思。”
青蘇:“……”
他哪裡聽不出來這個調調。
好傢伙,他自己的那一套,被運用到他身上了。
七步冥蛇把青蘇“囚禁”在懷裡,給青蘇降溫。
她臭美的晃了晃蛇尾巴尖尖,“你不說話,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