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對完旁人,藍玉鳥鄭重的看向華九難。
“至人儲君,以後幽月想和燭照後裔一般,跟在尊駕身邊修行,還望首肯。”
華九難可不傻,這種好事怎會拒絕。
聞言立即連連點頭:“月神客氣,晚輩求之不得!”
“小子心中還有個疑問,還望月神解惑......”
不等華九難說完,“藍玉鳥”已經猜到他的問題。
“儲君是想問我為什麼會出現在亡人之地,還險些被怨氣沖刷的失去神志吧?”
華九難輕輕點頭。
太陰幽熒後裔長嘆一聲:“當年那場‘帝劫’打的‘天傾西北,地斜西南’,整個良渚大地千百萬生靈瞬間死傷殆盡。”
說到這裡,幽月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華九難才繼續說道。
“我那時剛剛脫離昏聵、覺醒神志,不自量力妄圖以一己之力超度亡人。”
“於是在那位‘劈墓山做石門’、封鎖此地之前,自願進入這裡。”
“可不成想不但沒能成功,反而被無邊怨念侵蝕......”
幽月邊說,邊用宛如藍寶石一般的翅膀指向自己眉心。
那裡黑氣環繞,不停變化著各種形態。
就像一頭被限制的暗影惡魔。
“幸虧剛才有燭照後裔的血脈幫助,這才恢復神智,把五千年來侵入的怨念封印。”
“哎,時也命也!”
華九難幾人聞言,齊齊鄭重的行禮說道。
“月神慈悲,我等不及萬一!”
面對眾人的“恭維”,藍玉鳥只是嘿嘿一笑,慵懶的舒展翅膀,輕輕靠在華九難肩頭。
“解鈴還須繫鈴人。”
“如今正主來了,我可要好好休息一陣。”
“五千年,實在太累了......”
說著說著,輕微的鼾聲響起,還有一個小小的鼻涕泡冒出。
就這功夫,藍玉鳥已經睡的香甜。
身子一晃一晃的,陳大計都擔心她隨時有可能掉下來。
“羽嫂......姐夫......月老大,您這就睡了啊?”
“咱還想問問咋能救爹呢......”
常八爺恨鐵不成鋼,嗖的一個彈射,小尾巴重重抽在陳大計臉上。
啪的一聲紅印鮮明。
“問問問,小癟犢子你問個屁!”
“剛才月神大人沒揍死你,那都是你命好!”
“以後能不能別胡說八道!”
陳大計雖然被抽的委屈,但也知道常八爺不會害自己,就像自己從不“忽悠”常八爺一樣......
揉著已經被打腫的大臉,陳大計疼的直哼哼。
“我也沒說啥啊,八爺你為啥抽咱大嘴巴子!”
“羽哥.....羽姐她倆合夥生‘孩子’的事兒,不是老大說的麼?”
“老大說的還能有錯?!”
陳大計說的都是事實,常八爺被問的無言以對。
他可是“忠臣”,最忠心的忠臣,總不能反駁自家小先生的話吧?!
可又不甘心被陳大計懟的啞口無言,吭哧半天干脆再次一躍而起,掄圓了小尾巴重重抽在陳大計另一半大臉上。
“啪”的一聲,比剛才還響!
“哎呀臥槽!”
“八爺你為啥又扇咱嘴巴?我得罪你啦?!”
常八爺也不正眼看自己好基友,而是緊了緊頭上黑鍋猛呸一口。
“打死你都活該!”
“誰讓你出門不戴帽子!”
陳大計:“......”
“八爺你過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