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聾婆婆家的小院內。
自從松老離開後,院子裡似乎冷了很多。
王三心疼孩子,給王淺月和劉美娜每人披了一件厚厚的棉衣,然後坐在他們身邊輔導......看著兩個小傢伙寫作業。
就在這溫馨的時刻,王三猛地感受到帝蕩山中的變化。
原本憨憨的臉瞬間露出厭惡神色,下意識的冷哼一聲。
可剛哼完,這位揭天君王就後悔了——因為王淺月又用那雙無辜的大眼睛望了過來。
“爹,是不是又哪道題做錯了?你給我講講吧。”
王三被問的連連咳嗽,心中對“x、Y”的怨念又多了幾分。
“咳咳小月啊,講題就算了,爹給你講個故事吧。”
聽到可以聽故事,更小的劉美娜立即放下了手中的鉛筆。
“三叔三叔你快講,我想聽故事,不想寫作業!”
王三顯然是個女兒奴,聞言笑呵呵的把兩個小傢伙一左一右放到了自己膝蓋上。
“行行行,三叔給你們講。”
“從前啊,有個叫顓頊的傢伙,他是一脈至人的領袖......”
聽到顓頊這個名字,小淺月眼神瞬間變得如同星辰大海一般深邃。
王三卻沒注意自己女兒細微的變化,自顧自的依舊講著。
“這傢伙確實厲害,當年打敗了另一脈至人,成了天下共主。”
“可就算這樣又能如何?顓頊他那三個兒子......哈哈!”
有些小傲嬌的揭天帝君只顧笑著,卻沒有往下繼續說,這可急壞了劉美娜。
“三叔你別光笑,他的三個兒子怎麼了?”
此時王三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畢竟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就算兩脈的仇恨再深,自己也不該嘲笑幾個後輩。
於是嘆息一聲繼續開口。
“可憐顓頊自己能力壓諸天,可兒子卻不爭氣!”
“當真是黃鼠狼下豆杵子——一輩不如一輩!”
書中暗表:
作為天下共主的顓頊大帝;
那位絕地天通,一生殺伐決斷、靜淵有謀的至人君王,唯一的遺憾就是自己的三個兒子。
根據東漢蔡邕的《獨斷》之中記載:
顓頊帝有三子,生而亡去為鬼,其一者居江水,是為瘧鬼;其一者居若水,是為魍魎;其一者居人宮室樞隅處,善驚小兒。
不只是蔡邕、蔡飛白的書,《搜神記》裡也有類似的講訴。
“昔顓頊氏有三子,死而為疫鬼:一居江水為瘧鬼,一居若水為魍魎鬼,一居人宮室善驚人小兒,為小兒鬼。
顓頊為五帝之一的北方黑帝,其子卻以災神的面目出現。
秦漢之時,臘八當日,民眾擊腰鼓、戴胡公頭,做金剛力士以驅災、逐疫、辟邪。
現在,歲末大儺的習俗仍變形地遺存在湖北或西南一些少數民族中。
上述提到的瘧鬼,也就是剛剛出現在早餐鋪裡的那位。
所以鬼兵和泰逢才會稱呼他殿下。
聽完王三講述上古時代的神話,劉美娜更加興趣大增。
“三叔,您說的顓頊大帝很厲害麼?”
“他有沒有我爺爺那麼厲害?!”
“你爺爺?!”想到劉掌櫃老態龍鍾的樣子和特殊“存在”,王三忍不住心中暗笑。
不過臉上卻沒顯露出分毫,反而裝著一臉認真的想了一會兒才開口回答。
“劉叔他和顓頊差不多一樣厲害......嗯,應該差不多吧......反正最大的特點都是怎麼也打不死......”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