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某人被缺德繭懟的無語,只能無奈的撲稜幾下大腦袋。
“好吧,我錯了還不行麼。你回屋睡覺去吧我來站崗。”
缺德繭聞言一愣:“小怪物你這麼快就睡飽啦?以前不都睡到太陽照屁股麼?”
陳某人聽了更加無語:“我特麼倒是想睡,可你打呼嚕打的跟打雷似的,誰能睡著啊?!”
“趕緊進去躺著睡吧,別特麼廢話了!”
缺德繭不敢頂撞禍害,立即耷拉著大光頭進屋去了。
於是......於是片刻之後張世祖、小法西斯和小光頭們都出來了......
陳某人見狀哈哈大笑:“咋地,都睡好啦?”
幾人中除了小法西斯外誰也不敢得罪禍害,小法西斯又打不過禍害,因此只能集體忍著。
只是心中暗罵:你睡不著就把原始人趕回屋裡打呼嚕,真是太缺德了!
既然漫漫長夜大家都無心睡眠,陳某人乾脆從多啦A框裡取出撲克牌,同張世祖、小法西斯一起鬥地主。
至於也想參加的幼年光頭黨,則被禍害以小屁孩不能玩牌的理由嚴詞拒絕。
“超兒他祖宗,幹玩兒多沒意思,咱們來扇嘴巴的。”
“底分一個,炸彈一倍、踢回去再翻一倍。”
張世祖聞言趕忙拒絕:開玩笑,你小子贏了真扇老祖我,我要是僥倖贏了敢扇你麼?
鬧呢啊?!
“那啥少將軍,扇嘴巴多傷和氣,咱們來貼紙條的吧,行不?”
就在兩人為“扇嘴巴”還是“貼紙條”極限拉扯的時候,猛然感覺天空“月色”一暗。
特殊解釋一下:在這上古亡人之地裡,並沒有月亮。
區別白天還是黑夜,只能靠天空中那輪永不落山的“血日”。
它在天上亂逛的時候就是白天——這裡的亂逛並不是瞎說,血色太陽白天的時候就是在天空做無規律運動。
一會東一會西、一會前一會後的,總之就是怎麼跑完全隨心所欲。
等血色太陽“玩兒累了”就會斜掛在天邊,沉下去一半露出來一半。
這便是亡人之地的夜晚了。
至於白天和夜晚各佔的時間......也全憑血色太陽的心情。
它有時候玩兒幾十小時都不帶累的,因此只能一直是白天;
有時候剛落下去馬上又蹦起來,那夜晚就只有幾秒鐘。
當然,也有和上述情況相反的時候......
陳某人剛才覺得天色一暗,卻是斜掛在天邊的“血日”完全沉了下去,整個大地陷入極度的黑暗。
不過此時地面卻泛起朦朧的紅光,將地上一切都籠罩在一片血色裡。
“這是啥情況?”
就在陳某人納悶的時候,忽然見到原本各自回家休息的玄猿們紛紛走了出來。
和白天不同,此時的他們哪有一絲文明模樣,個個雙目赤紅、捶胸仰天咆哮。
那樣子像極了因為憤怒而徹底失去理智的金剛。
“臥槽,他們不會是想揍咱們吧?!”
陳某人就算沒心沒肺,可面對成百上千只金剛也覺得肝顫。
立即領著小法西斯、小和尚們藏到了張世祖的身後。
就在這廝剛剛“藏好”,就見全體玄猿在老玄猿的帶領下,齊齊朝著他們這邊衝來。
那場面簡直比萬馬齊奔還要震撼,大地轟鳴不止!
“臥槽!還真是來揍咱們的啊?!”
“不會是小繭打呼嚕吵到人家了吧?起床氣?!”
事實證明陳某人就是想多了:
巨猿們只是從他們面前狂奔而過,朝著遠方的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