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斗笠的仗劍女俠?”聽了魂魄的話華九難等人都是一愣。
因為在他們的印象裡,己方......甚至整個北國大地的修行界就沒有這號人物。
另外這位神秘女俠能在千佛寺手中救人,說明絕對有著很深的道行。
要知道千佛寺的不入流,只是在華九難眼裡。
畢竟他是半覺醒的聽夢大帝,血色之海的創造者。
但對於其他人來說,千佛寺還是很強的。
別的不談,君不見即便空禪大師親身前往,都被對方生擒活捉了麼。
“這位仗劍女俠是誰呢?”華九難下意識的喃喃自語。
隨即立刻又和陳某人異口同聲:“難道是(不會是)李雲(我家雲吧)?!”
別看兩人說的一樣,但華九難是靠自己的智慧推演的;
陳某人則如同我們年輕時戀愛那般,無時無刻不想著對方。
但凡有一點事情,都會第一時間惦記、琢磨。
聽到華九難也這麼說,陳大計頓時急了。
“臥槽,還真是咱家雲!她不會被小鬼子給抓住了吧?!”
“不行不行,咱得趕緊過去救他!!!”
言畢甚至都沒問華九難意見,邁開羅圈腿就往外走。
可沒走幾步又停了下來,著急上火的撓著自己大腦袋說道。
“那啥......老大你不跟咱一起去啊?”
“咱倒不是不敢一個人跟小鬼子幹架,就是不知道咋上去......只知道咋死下來......”
禍害口中的上去,當然指的是還陽。
事出緊急,華九難也不敢過多耽誤。
簡短和鍾馗告辭後,帶領眾人離開陰司匆匆返回了金光寺。
與此同時,另一邊,千佛寺外。
經過繁鬧的一個白天,入夜後的千佛寺顯得分外沉寂壓抑,完全感受不到一丁點“人氣”。
就如同荒山野嶺中的廢棄古剎,處處給人以詭異、陰森的感覺。
然而就在這樣恐怖的氣氛中,卻有一名花季少女緩步走來——徑直朝著千佛寺正門而來。
本就清冷的月光落在少女身上後,似乎變得冰冷起來。
一如照在萬年不化的冰山上。
少女一手拿著嬰兒手臂長短的小鎡(zi)(指古代的鋤頭,亦作“鎡錤”),一手託著一張泛黃的符籙。
細看之下,那符籙居然是葛天師親手做的!
普天之下能有這種符籙的人,除了華九難外就只有徐芳草了。
這張正是“酸菜人”事件後,華九難親手送她防身的。
徐芳草的腳步很輕,就像是微風拂過草坪。
因此即便到了千佛寺近前,裡面的鬼僧依舊沒有察覺。
她並沒有著急“行動”,而是站在原地秀眉微蹙、喃喃自語。
“以前帝君討敵時都是堂堂正正而入,以碾壓之勢斬盡群醜。”
“如今我也不能弱了帝君的威風!”
一念至此徐芳草不再前行,而是如同風中柳絮一般緩緩飄在千佛寺大門上空。
“給爾等一炷香的時間,速速整理衣冠出來受死。”
“若是遲了死得不體面,休怪我......休怪本宮不念禮儀!”
聲音雖然不大,但卻瞬間傳遍了整個千佛寺。
而且字字入耳分外清晰。
只是聽到的人,全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就如同寒風凜冽的日子裡,忽然墜入冰窟。
剎那間數十盞燈亮起,更有喝問聲、呼喊聲不斷。
片刻後,一名面容還算慈祥的中年僧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