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被雷劈,墨皇也納悶呢。
按道理說自己就算不是“溫良淑德”的四好青年,至少也得算個好人吧?
除了習慣性的喜歡坑人外,還真沒做過別的壞事。
退一萬步講,就算天雷要懲罰壞人,也應該劈禍害才對。
自己做那點缺德事情和他比起來,算個屁啊!
越想越委屈的墨皇一邊盡力抵擋落雷,一邊從小火車裡蹦出來仰頭大罵。
“賊老天你沒完了是麼?”
“為什麼劈老頭子我,最少給個理由吧?!”
然而老天爺給墨皇的理由,就是沒有理由。
轟鳴聲中,落雷更密集了。
看那樣子,頗有不劈死墨皇誓不罷休的姿態。
以至於包括盤瓠在內,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遠離了一些,免得自己受到牽連。
畢竟天威不可擋。
陳某人只是嘴臭,但內心還是閃亮亮的。
眼見著墨皇都快被劈糊了,難免有些著急。
這老頭雖然坑了自己好多次,但自己不也坑回去了麼,還呲了他一臉尿,因此罪不至死。
“誒我說缺德開車的,你這是渡劫呢?”
“咱聽老大說過,渡劫時候要是扛不住,可以自廢武功。”
“這樣天雷就不追著你劈啦!”
可惜陳某人的一番好意,卻招來了墨皇的嘲諷。
“臭小子難為你還是當代鉅子,連墨者不飛仙的規矩都不知道麼?!”
“墨者守天下,怎麼可能會渡劫!”
陳大計被懟的一愣,隨即猛呸一口。
“槽,不是渡劫就不是唄,你吵吵啥!”
“好心當成驢肝肺!”
“算求,愛咋咋地咱還不管你了,劈死你才好呢!!”
關鍵時刻還是豪鬼相對靠譜,稍一琢磨弱弱的開口說道。
之所以弱弱的,是因為已經知道這把自己坑慘了的老頭是墨皇,得罪不起。
“墨、墨皇大人,小鬼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墨皇聞言好一陣的無奈。
“辛將軍,你當講不當講老頭子我不知道。”
“但是你再晚一會兒講的話,咱怕是就聽不見了......哎呀媽又劈腦門而上了,好疼!”
豪鬼見狀哪裡還敢猶豫,立即飛速說道。
“墨皇大人,俺覺得天雷之所以追著你劈,是因為你佔少將軍便宜,說是他爺爺。”
“啊?!”墨皇聞言也恍然大悟:
如今的禍害可不比以前了,覺醒過後那是真正的大人物——說是與天齊平,只要那位禁忌沒意見的話都不過分。
再加上禍害那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尤其是和至人一脈還有張天師的關係,自己說是他爺爺,這不是找劈麼!
想明白之後墨皇到也光棍,立即對著天空跪拜。
“老天爺我錯了行不?”
“臭小子......不是,少將軍是我爺爺行不?”
“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吧!”
這一招果然管用:在墨皇承認陳某人是他爺爺後,漫天的落雷立即散去,就像是沒出現過一般。
這神奇的一幕,再次激發了禍害的靈感。
“臥、臥槽,這樣也行?!”
“那以後咱要是和別人打架打不過了,直接喊他爺爺不就行啦?!”
禍害一邊說一邊不懷好意的看向盤瓠,後者頓時滿臉的緊張。
從古至今,還沒見過有人這麼玩的——為了殺死敵人就給人家叫爺爺。
即便有那也都是小人物,叫別人爺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