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常八爺要出門的時候,忽然從房間裡飄出來一顆奇怪的蛋。
(這裡特殊解釋一下,本文和《禁忌之後》不是一條故事線。看過禁忌之後的老朋友稍作忍耐,不要劇透。)
他便是常八爺的兒子,和贏龍生的兒子,名叫常傑。
只是和咱們的八爺一樣先天體弱,只孵化成功一半。
也就是上半身鑽出來了,下半身卡蛋殼裡了。
因此遠遠看去,就像一個生了蛆的大雞蛋。
再加上這條“蛆”還是大小眼兼鬥雞眼,眼睛上還有兩條濃濃的眉毛,因此怎麼看怎麼奇怪。
常傑“出場”後,就這麼緩緩的朝著常八爺飄來。
一邊飄一邊委屈吧啦的叨咕:“我父母都是龍,我卻是隻蛆,這可哪說理去......”
看到常傑,不能常八爺開口,少將軍已經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抱在懷裡。
不過人家常傑反抗,對著小肉腦袋叭叭親。
親了常傑滿臉的唾沫星子。
“哎呀媽小杰,大半夜的你咋出來了?”
“鬧肚子啦?拉粑粑去啊?”
可憐的小蛆落在少將軍手裡,滿臉的生無可戀。
常八爺見此情景,立即一尾巴將陳某人抽飛,並穩穩的接住了自己的心肝寶貝。
並且說出了和陳某人差不多的話:“小杰,你身子骨弱,大半夜的怎麼出來了。”
“聽爹的話,趕快回去。”
“是不是你娘不在睡不著?文憑給你的奶嘴呢?”
“吸一會兒就睡著了,乖。”
“哦。”常傑的聲音有氣無力,聞言一邊點頭一邊往回飄。
一邊飄一邊繼續嘀咕:“我父母都是龍,我卻是隻蛆,這可哪說理去......”
常傑飄的很慢,就像沒有風的氣球。
飄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停住,然後轉回來了。
常八爺好奇:“小杰,你怎麼了?不是說好的回屋睡覺麼?”
常傑嘆息:“爹,少將軍說對了,我是鬧肚子,想去廁所拉粑粑。”
“剛才你們一打岔,我就給忘了。”
“哦哦哦,原來是這樣啊!”常八爺連連點頭:“那快去吧。”
“你還怕不?害怕爹就陪你去。”
“帶紙了沒有?記得帶軟紙。”
“你身體太嫩,硬的會劃傷你的。”
常八爺碎碎念關心的時候,常傑本就生無可戀的臉上,更黯淡了。
什麼也沒有說,又轉身朝著屋裡飄去。
一邊飄一邊嘆氣,彷彿世間已經沒有值得他留戀的東西。
看到兒子這樣,常八爺慌了。
“小杰你咋地啦?是不是爹哪裡做得不對?”
“還是哪裡不舒服了?”
常傑深知爹對自己的愛,聞言儘量加快語速回答。
而不是平時的不緊不慢,能急死人的語調。
“爹你別擔心,都是小問題。”
“我剛才不是鬧肚子麼,然後忘了麼,再然後被你再一耽誤,就拉蛋殼裡了。”
“所以不用上廁所了,回屋洗屁股就行。”
常八爺:“......”
“好孩子,委屈你了......”
說話間的功夫,被抽飛的陳某人一瘸一拐的走了回來。
“哎呀媽好疼,八爺你力氣越來越大了!”
“這也就是咱,換個別人都得被你抽稀碎!”
常八爺依舊煩自己的好基友,聞言冷哼。
“別人我也不抽啊,只抽你個小癟犢子!”
“行了別磨嘰,老實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