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她在樓下走來走去,一邊自言自語:“看來是沒人,哇嗚,這麼多書!讓我看看,有沒有我喜歡的。資治通鑑、史記、論語······我靠,怎麼都是豎行的,還是繁體?頭疼!嗯,估計那些見不得人的書不會擱在這,還是上樓看看吧。沒準能找到幾本春宮秘戲圖開開眼。嘿嘿。”
然後樓梯響起來,我藏到書架後。她一本本書拿下來,又失望的放回去,嘴裡嘀嘀咕咕說是看不懂。然後她又拿下一本書,和書架後的我對上眼。
“啊!”她把書一扔閉上眼睛,一蹦老高,淒厲的叫:“鬼啊!”
“我,我不是鬼!”
“啊!鬼還說話了!啊···不對,他好象說不是鬼。”她的慘叫停下來,一隻眼睛睜開一條縫,抖著說:“你,你出來,讓,讓我看看。不,先等會兒,”她就近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高舉著,“好,好了,你,你出來!”
我從書架後出來,“是,是我。”
她一見我鬆了一口氣,眼睛也全睜開了,拍著胸,氣呼呼的瞪著我,“我的媽呀,嚇死我了。你怎麼回事啊!你······”忽然又像想起了什麼,形態端莊起來,神情變得嬌怯,用柔柔弱弱帶著委屈的聲音說:“相公,你嚇死妾身了。”
雖然她是我妻子,實際我們很陌生,我結結巴巴說:“對,對不起。”
她泫然欲泣的看著我,用更委屈的聲音說:“相公,剛才你怎麼不答應我?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嗎?”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混帳,漲紅了臉解釋:“不,不是的。我,我,我······”
她眼眶裡的眼淚忽然收了回去,驚奇的睜大眼睛:“咦,你是結巴?”
“不,不,不是的,我,我只是···”我想說我只是在陌生女人面前會結巴,可越想解釋越結巴,我的臉更熱了。
“天哪,我受不了了。”她忽然咬牙切齒,很扼腕的樣子,“怎麼會有男人紅起臉來那麼可愛?不行,我要掐一把。”
我還震驚於她神情的驟變,她“呼”的來到我面前,伸手在我臉上掐了一把。我完全呆住,這,這還是我記憶裡那個僵直躺著的妻子嗎?我,我該怎麼辦?
“真過分啊,面板還這麼滑,比我的還滑,不行,我還要掐。”
神啊,救救我吧!我的妻子她怎麼了?
女人篇
我原本想裝出很柔弱的樣子,可是看到小丈夫那漲紅的臉,我還是破功了,忍不住掐了他的臉一把。手感真不錯,溜光水滑,再看他憨憨傻傻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我忍不住掐了又掐。
他好象嚇呆了,不知所措的看著我,逆來順受的任我掐。難怪老牛喜歡吃嫩草,小嫩草要都這麼可愛,我也想來一口啊。
不行,計劃得修改了,毛主席教導我們說要因地制宜,具體問題具體分析。這傢伙一看就是成為絕頂妻奴的好材料,天生此才必有用,就是等著我來用,我若不用白不用,白用當然趕緊用。
暴殄天物這種事哪是我這樣勤儉節約的人能幹出來的?決定了,在別人面前繼續原計劃裝柔弱,沒別人的時候就拿出我的暴龍手段調教這小嫩草成天字第一號妻奴。
我開始盤問他,把他家祖宗十八代都刨出來問了個遍,我也不怕他覺得奇怪,多年在醫院接病人,看過的人少說也有幾千號,識別人的能力還是有的。這傢伙一看就是讓家人保護過度,連告狀都不會的傻瓜,不過是可愛的傻瓜。
除了中間僕人進來打掃時我幫他磨墨裝賢淑,一下午就在我快速提問他結巴回答中度過。可惜這傢伙不管閒事,最後也沒打聽出慕容家家底幾何,只問出了他家奇特的生育現象(詳見《爛泥》),以及他幾歲不尿床。
我所料果然沒錯,這傢伙小時候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