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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教學樓男廁高年級師兄打架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風和日麗的日子,天空湛藍如洗,沒有一絲雲彩遮擋太陽熾熱的光芒。整個校園沐浴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寧靜祥和,如果不是後來發生那件事,也許這只是眾多平凡日子中的一天罷了。

在這個偌大的中學校園裡,設有兩處不同位置的廁所區域。一處位於操場邊緣,是男女混用的衛生間;另一處則藏身於教學樓內,專供男生使用。

這座教學樓裡的男廁似乎成了高年級學長們的專屬領地,他們總是嘴裡叼著香菸,吞雲吐霧,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而我們這些低年級的學生,則常常像老鼠一樣躲在角落裡,膽戰心驚地分享著同一根菸,你吸幾口,輪到他吸幾口,繼續下一個吸幾口,一支菸4-5個人輪流吸幾口就沒了。那時候,大家都覺得這樣很酷,可以吸引別人的注意。

我身邊就有好幾個朋友是在那個時候開始學著抽菸、扮酷的。每次進廁所,總能聞到一股濃烈的煙味,讓人窒息。有時候,甚至還會看到一些學生在裡面打架鬥毆。儘管學校明令禁止,但這種現象依然屢禁不止。

當然,偶爾也會有老師來個突然襲擊,檢查男廁。一旦被抓住,抽菸或者打架的學生就會面臨嚴厲的懲罰。可即便如此,還是有人願意冒險一試,也許是因為年少輕狂吧。

而那場讓人瞠目結舌、難以置信的高年級男學生打架事件,竟然毫無徵兆地發生在了這棟教學樓裡最為隱蔽的角落——男廁之中!要知道,學校一直以來都被視作知識的殿堂和文明的淨土,但誰能想到,如此惡劣且暴力的行為會在這裡上演呢?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地方相對私密,平時鮮有人關注,才給那些衝動的年輕人提供了一個釋放情緒的“舞臺”吧。

我們用僅有的六毛錢,從學校小賣部裡買了一支菸。那時候,這支菸彷彿成了我們幾個小夥伴之間最珍貴的寶貝。每個人都迫不及待地吸上一口,盡情享受著煙霧繚繞帶來的滿足感。

正當我們大口貪婪地分享著同一支香菸,暢談著上節課那些或難以理解、或讓人昏昏欲睡、或乾脆趴在課桌上呼呼大睡的經歷時,一陣喧鬧聲突然從男廁傳來。緊接著,拳頭撞擊肉體的聲音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我們不約而同地轉過身,目光被吸引過去。只見高年級的四位師兄正在圍攻兩名同學,場面異常激烈。不知為何,我們情不自禁地喊出:“打他!打他!就是這樣打!”

那時的我們,只是旁觀者,但卻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種快感湧上心頭。看著別人打架,心中竟有一股想要衝上去加入戰鬥的衝動。或許,這便是所謂的年少輕狂、叛逆不羈吧!

毫無疑問,這場鬥毆的結局顯而易見——四對二,人多勢眾的一方勝出。儘管衝突來得迅猛,但消失得也同樣迅速。然而,捲入打鬥的六位高年級師兄卻無一倖免地掛彩受傷:有的鼻子發青、臉頰腫脹;有的眼眶烏青,猶如熊貓眼;有的臉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爪印;有的雙手血跡斑斑,滿是抓痕;還有的衣物破損不堪,褲子和上衣都被撕裂開來;更有甚者,鞋子不慎掉入臭烘烘的尿坑裡。總而言之,這場景真是慘不忍睹啊!

後來經過一番詳細的詢問和調查,終於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他們之間之所以會爆發這樣一場驚心動魄、激烈異常的衝突,其根本原因在於長期累積下來的深深怨念和憤恨。這兩群人分別來自不同的班級,平日裡就經常因為一些瑣碎小事發生爭執,互相看不順眼,關係十分緊張。而今天發生的這件事,簡直就是一個導火索,一下子將雙方內心深處壓抑已久的怒火徹底引爆。

話說當日,一名師兄如往常一樣前往廁所方便。或許是太過匆忙,又或者是一時疏忽大意,他竟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行為,導致尿液毫無偏差地滴落在了另一名本來就對他懷有敵意的師兄的腳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