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大媽,您的話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蘇木冷笑一聲,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嘲諷,“首先,東旭的離世是意外,與我無關。其次,秦淮茹現在已經是自由身,她有權選擇和誰交往。”
“即使我和她真的有什麼,那也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輪不到您來指手畫腳。”
他頓了頓,目光如炬地盯著賈張氏,“還有,秦淮茹和東旭已經離婚多年,他們之間早已沒有任何關係。”
“您再這樣無理取鬧,只會讓人看笑話。我希望您能冷靜下來,好好反思自己的行為。”
賈張氏顯然沒有料到蘇木會如此強硬地反駁自己,她愣住了片刻,隨即更加瘋狂地大喊大叫起來:
“你胡說!你胡說!就是你害死了東旭!你就是個掃把星!秦淮茹也是!你們都不得好死!”
然而,她的喊叫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或支援。
相反,周圍的鄰居們開始紛紛搖頭嘆息,有的甚至開始低聲指責她的行為。
秦淮茹則是默默地站在一旁,雖然心中委屈,但臉上卻保持著一份堅韌和從容。
吵鬧聲漸漸匯聚成一股不容忽視的喧囂,引來了易中海。
他緊蹙著眉頭,緩緩步入人群中心,目光在秦淮茹、蘇木以及撒潑打滾的賈張氏之間遊移。
賈張氏一見易中海,彷彿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連忙踉蹌著上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老易啊,你可得給我做主啊!你看看他們,這是要把我們孤兒寡母往絕路上逼啊!”
賈張氏一番添油加醋的敘述,讓易中海的臉上又多了幾分凝重。
他輕輕嘆了口氣,似乎下定了決心,轉而看向蘇木,開始了他那套熟悉的道德綁架:
“蘇木啊,我知道你也是個明事理的孩子,可你怎麼能和秦淮茹……這樣不合適啊,有傷我們四合院的和諧與先進風範。”
蘇木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心中暗道這易中海果真是老一套的虛偽。
他挺直腰板,正色道:“易中海,您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首先,我現在並不認為您是管事的一大爺,既然您已不再是那個位置,那麼這種家務事,您似乎沒有直接插手的權力。”
“再者說,即便您要管,也得看看二大爺劉海中怎麼說吧?畢竟,現在他是四合院的新主事人。”
這番話如同利刃出鞘,直刺易中海的痛處。
自從被王主任撤掉一大爺的職位後,易中海心中便一直憋著股火,如今又被蘇木當眾揭短,他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然而,他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狐狸,很快便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換上了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
“蘇木啊,你這是何苦呢?賈大媽剛從治安隊裡出來,情緒不穩,你是晚輩,應該多體諒她的心情。”
“更何況,賈東旭也已經不在了,她一個寡婦帶著孩子生活不易,咱們四合院的人更應該團結互助才是。”
易中海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威脅與誘導,試圖用情感牌來壓制蘇木。
然而,蘇木卻不為所動,他淡淡地回應道:“易中海,您說的沒錯,我們確實應該團結互助。但前提是,這種互助必須建立在相互尊重和理解的基礎上。”
“如果賈大媽能放下成見,用更平和的方式解決問題,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但若是她一味撒潑打滾、無理取鬧,那我又怎能坐視不理呢?”
易中海的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下水來,他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努力壓制著內心的怒火。
然而,他的聲音卻更加低沉而有力,繼續對蘇木進行道德綁架:
“蘇木,你怎能如此冷漠?我們四合院一直講究的是鄰里和睦,互幫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