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要出來了嗎?”赤羽微微往後退了一步。
“還沒有。”秦化元神色凝重,“這封印需要以血為祭方能破開,我開啟的這個口子是一處薄弱處,想必先前有人血祭過,開了個口子。”
“這是自然,否則這檮杌也沒機會將山谷封禁了。”梁齊道:“不過先前那封禁已解,而且這封印也被補上了,莫非是有高人出手?”
赤羽聳了聳肩:“若真是如此,那我們又將這封印開啟,豈不是要惹惱了那高人?”
“你若是怕,自可離去。”玉玲瓏轉頭看向了樓雲寒,道:“先前你話裡話外的暗示,這血祭之事可是那葉書白做的?”
樓雲寒搖頭:“我沒證據,不好斷言。”
玉玲瓏冷笑:“那小子出現的時間太過巧合,他絕對有問題!”
樓雲寒微微一笑,“玉前輩,您有沒有想過,這秘境說是頭回開放,為何他會知曉這封印之事?”
聞言,玉玲瓏和梁齊相互對視了一眼,彼此神色都有些冷。
先前他們對這秘境早有諸多猜測,但到底利益動人心,便是明知有詐,他們還是想要再撈些油水再走,但若做局之人已浮出水面,那他們作為大家族之人,必然要將這背後的陰謀調查清楚。
玉玲瓏深深地看了樓雲寒一眼,沒有再接著討論這個話題。
她轉頭問秦化元,“秦前輩,這封印你可能完全開啟?”
“沒那麼簡單。”秦化元收起了羅盤,轉身看向眾人,“這封印十分複雜,那檮杌既是鎮壓之物,又是陣眼,我研究陣法多年,還從未見過這等厲害的手段,哎,難辦啊!”
樓雲寒見他故意裝腔作勢,悠悠開口:“既然那檮杌是陣眼,豈不是說它也是陣法的一部分?這秘境之主既然費心將其封印,定然是出於某種考慮,尤其它的子嗣已死,屍體還在各位的儲具裡呢,若是將它放出,真的沒問題嗎?”
眾人聞言神色各異。
在場之人也都不是愚笨的,樓雲寒說的這些,他們心中自然也是有數的。
但即便他已說明了,依然還是沒有人提議放棄。
樓雲寒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果然祁無妄所言非虛,這些人早已被貪婪衝昏了頭腦,他再多言怕是反而不討好。
他沒再開口。
玉玲瓏看向秦化元道:“秦前輩,我看你那羅盤非同一般,你就不必藏拙了,大家都知道這秘境有問題,既然還不肯走,自然是不想空手而歸,我就直說了,你可有法子再將那口子擴大些?最好既讓那檮杌出不來,又能讓我等施些手段,好將那兇獸除去,自然,若是需要什麼寶物支援,你可直言。”
“若能如此,自是再好不過。”梁齊也道:“這兇獸手段殘忍,又實力驚人,若是讓其繼續存活,說不得未來哪日便會逃了出去,屆時不知又有多少生靈遭殃。”
他說得義正言辭,好似毫無私心似的,樓雲寒癟了癟嘴,不耐煩地的撓了撓耳朵。
那邊梁齊還在繼續。
“今日若是我等能趁其微弱之際將其除去,也算是為這片大陸解除後顧之憂。”
赤羽聞言,嘴角的酒窩又露了出來。
“梁前輩真是大義,晚輩佩服!”
他這話顯然不是真心的,因為他拱手的弧度十分敷衍。
梁齊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秦化元聽完兩人的話後卻並不開口。
狼尋大大咧咧地開口:“嗐,你們光說這些空話有什麼用?讓人辦事自然得先許好處不是?”
他看向玉玲瓏,“玉前輩,我這人說話直接,中聽不中聽的你別介意啊,這母檮杌的氣息可比那小畜牲要強太多了,就憑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恐怕都對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