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抬起鳳眸，看了秦川一眼道：“秦川，你覺得呢？”

“對半分，收益各得五成！”

秦川跟樓師師說道：“貴國把玉石送過來，採玉、運輸由貴國負責，我們來負責加工、售賣，賺了錢平分。”

樓師師皺眉不悅道，“那本公主怎知你賺了多少？你要是騙本公主呢！這樣豈不是我樓蘭吃了大虧？”

“能分你一半就不錯了，你信不信我帶兵直接來搶？”秦川直言不諱道。

樓師師一陣無語，秦川的行事風格，跟蠻夷一樣，毫不講道理。

好在那綠石頭並不值什麼錢，樓師師想了想，就答應了。

秦川將一塊剛燙好的羊肉卷送進嘴裡，咀嚼一陣，嚥進肚子裡，繼續說道：“樓蘭公主殿下，我也不瞞你，你口中所說的這種綠石，其實叫碧玉，是很值錢的，像你手中這種，一枚大約值5兩銀子。”

“5兩？”

樓師師碧瞳睜大，張了張嘴，看了看手上的十個碧玉扳指，難以置信的看著秦川：“50兩？”

“對！”

樓師師瞳孔又大了幾分，驚喜道：“五端之地，有許多綠石山，無窮無盡的綠石，豈不是5萬兩……50萬兩……500萬兩？”

越說到後面，她越不敢想。

整個樓蘭國的財富，都不可能有500萬兩，而一個小小的五端之地，就已經富可敵國…嘖嘖，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秦川見她表情驚喜，又說出了一句令她目瞪口呆的話——

“理論上來說，要是將貴國五端之地的玉全部開採加工成玉器，價值5000萬兩都不止！”

一襲紅衣的樓蘭公主忍不住站了起來：“你說什麼！5000萬兩！？”

而另外一桌的樓蘭大商賈們，聽到這裡，也紛紛坐不住了，用不太流利的漢話說道：“5000萬兩？那我們……豈不是……發大財啦？”

秦川示意樓蘭公主和大商賈們坐下，而後緩緩說道：“我說的是理論，只是一種假設，而實際情況是，不管是你們樓蘭，還是我們大乾，實際上需求這種碧玉的並不多，根據我朝統計，去年整個大乾，玉的交易額只有20萬兩白銀。”

聞言，樓蘭公主和大商賈們頓時洩氣般坐了下來，樓師師嘆息道：“如此說來，還不如做牛羊生意呢！”

“非也！”秦川笑了笑，“玉是奢侈品，奢侈品主要流通於士紳富戶，去年玉的市場交易數額低，是因為沒有這麼好的和田玉出現，而一旦將這麼好品相的和田玉放入市場，整個大乾市場，至少可以達到30萬兩的規模，甚至40萬兩！”

樓師師臉色微微變，碧眸閃爍，“如果真能達到這麼高，那比做牛羊生意要好一些。”

秦川一笑，繼續說道：“之所以大乾只能達到40萬兩規模，是因為大乾近些年頗有動亂，戰爭、天災等等，導致國不泰民不安，老百姓餓肚子吃不飽飯，而一旦大乾進入國泰民安的興盛時期，玉石的市場規模，將至少擴張3-4倍，也就是說，可能達到100多萬兩的規模，當然國庫收入也會水漲船高。”

聞言女帝一怔，心中暗想，要是我大乾真能國泰民安，那朕的國庫稅收豈不是可以達到千萬兩……

這個數字，還只有太宗文皇帝時期達到過呢！

樓師師薄唇微張，說道：“如果能達到一百萬兩，那我們樓蘭也能分到五十萬兩，那就比賣牛羊賺的還多很多，聽起來很不錯！”

秦川繼續說道：“100萬兩，還只是大乾的數額，倘若將和田玉賣到大姜、匈奴、東夷、南越，再銷往西域，甚至銷往天竺、波斯……等國，一年掙個一千萬兩，怎麼也不成問題！”

聽著秦川的話，女帝拿出金算盤，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