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這個老狐狸不接見我們,我們應該怎麼辦?”
右相府門前的街道上,其中一名面白無鬚的男子,跟那名身穿白衣、頭戴斗篷、臉罩面紗的女子說道。
“這個老狐狸狡猾多端,既然他不願意合作,那我們只有自己想辦法,殺了秦川。”女子的聲音宛如黃鸝般說道。
“聖女,姜苒被拘押在大理寺牢房已經有一段日子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救她?”另一名面白無鬚男子道。
“怎麼救?”
聖女停下腳步,說話的語氣有幾分生氣。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
聖女冷冷瞥了這二人一眼,“讓你倆去宮中當太監,你倆還沒進宮呢,就被打了出來,怎麼會有像你們這麼笨的人!”
“聖女,不是我們笨,實在是那張公公問的問題太刁鑽了,我倆都沒答對,就被打了出來。”其中一人不服的辯解道。
“那張太監,出的什麼題?”聖女冷冷問道。
“張公公問:‘此情可待成追憶’的下一句是什麼?”
“嗯?”
聖女眉頭微微皺,“這是一句詩?”
“可不是嘛,我倆哪裡懂什麼詩啊,這種題我倆怎可能答得上來,那張公公就說,我倆腦子不行,就打了出來……”那人委屈巴巴道。
“看來……”聖女移動蓮步,緩緩說道:“唯有本聖女親自出馬,先去會會這個秦川了。”
見身後二人跟了上來,聖女問道:“秦川還有幾日能到京城?”
“應該明日就到了……”
聖女摸了摸腰間軟劍,“好,你倆繼續去大理寺打探訊息,以後每隔三日下午酉時初刻,老地方碰面。”
“是,聖女。”
……
右丞相府後堂,李宗閔看著李敬修問道:“那幾個人趕跑了沒有?”
李敬修低頭道:“老爺,小的親眼看著護衛將他們趕跑了。”
“好,下次要是再敢來,直接打。”
“是,老爺。”
李宗閔揮退了李敬修。
端起茶碗,緩緩抿了一口茶後,自言自語道:“赤月會?什麼玩意……”
又自語道:“那封信件,到底有沒有落到秦川手中呢……”
……
浩浩蕩蕩宛若長龍的隊伍,前不見首,後不見尾,蜿蜒在官道上。
煙塵散去,只見戰旗獵獵,旗幟上大書一個“秦”字。
班師回朝的路上,大乾將士個個士氣高昂,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喜悅,他們的身影在夕陽下拉得很長很長,彷彿對映出了大乾帝國的榮耀與輝煌。
匈奴俘虜們則是垂頭喪氣,在漢人的皮鞭下,緩緩而行。
囚車上的屠耆單于雙眼麻木無神,垂頭散發,再也沒有了往昔的霸道和威嚴。
一輛黑篷馬車緩緩行駛在大軍的前半段居中位置,前後各有上百親兵們擁簇著,所有親兵看著馬車的眼神,都充滿了無比的崇拜和敬畏。
曾經,人人以為國師只是僅僅只是一個稱謂。
而馬車中的人,詮釋了什麼才叫真正的“一國之師”!
馬車裡的人,不會騎馬,甚至穿著重甲都跑不了二里地,但是,這並不影響人們尊稱他為“戰神”!
也有人稱他為“兵仙”!
自太祖始,還從來沒有人能打出這麼漂亮的戰績,這份功績,簡直是震古爍今,亙古未有!
當然,他們絕不會想到,此刻的秦川正枕在閼氏的大腿上睡大覺……
閼氏的雙手仍然綁著紮帶,任由秦川將腦袋枕在她的大腿上。
此時的秦川閉著眼一動不動,口中還在隱隱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