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可是江湖大門派的天才!”
男子起身拍了拍屁股,嘴中嘰嘰歪歪佈滿道。
葉玄天耳力尖銳,明顯聽到了劍冢兩字,劍冢可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大勢力,這讓葉玄天來了興趣。
“就你?”
“你身上沒有半點修為,你裝個鬼?”
男子指著葉玄天的臉臭罵道:
“你懂個毛?”
“小爺是不想練武,只想看書”
“要不然,小爺拿劍就是劍仙,持刀就是刀仙”
說罷,男子還假裝打了一套拳法,出拳有氣無力,嘴巴一翹,怒吼一聲:“還我錢來!”
葉玄天忍不住笑了,上前摟住男子肩膀,哈哈笑道:“就你這,我能打十個。”
男子一聽這話,一拳頭打在牆上,怒視著葉玄天,猶豫了許久,還是選擇放下了手,有些委屈開口道:“算你狠,我李一凡認栽了”
李一凡臉上劍眉入鬢,雙目炯炯有神,鼻樑高挺,嘴唇緊閉,給人一種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
頭烏黑的長髮隨意地擺動,他有些氣憤離開,剛走兩步,腳底一滑,一不小心又摔了一跤。
李一凡不敢回頭生怕葉玄天笑他,強裝鎮定,假惺惺說道:
“這石頭這麼滑嗎?”
葉玄天“噗呲”一聲,笑出了聲。
看著李一凡身形消失之後,他也朝著人多的地方走去。
李文憂一臉著急的看著大門,遲遲不見葉玄天的身影,這飛花令馬上開始了,揚州的話事人葉玄天卻不在,這成何體統啊。
“文憂,你看啥呢?”
葉玄天瞅見李文憂的身影,上前搭話。
李文憂下意識回答道:“看主公呢。”
回頭一看,葉玄天竟然出現在他身邊,李文憂連忙問道:“主公,你何時進來的,為什麼不走大門?”
葉玄天“咳咳”掩飾道,“能進來就行。”
“也對,來了便好。”
李文憂帶著葉玄天向著大廳走去,一邊走,一邊不放心的開口交代道:
“主公,你是武將出身,對於詩詞肯定鮮有涉獵,等下看我便好”
“您只管表現出求賢若渴便可”
葉玄天看著為自己考慮周全的李文憂,有些感動,
“文憂,多謝你了。”
“其實吧,你主公對詩詞也略懂一些。”
李文憂聽到這話,回頭看了一眼葉玄天,眼神有些動容。
能遇到這等禮遇下士的主公,他李文憂又何愁大事不成。
“主公,這都是文憂應該做的。”
不久,兩人踏進大廳之中。
大廳的牌匾之上,“草庭”兩字盤虯臥龍,一看就是大家之作。
放眼四周,一幅幅詩詞書畫懸掛在牆壁上,一群學子端坐於木桌之上,他們的衣袍是淡藍色的儒生常服,腰間繫著黑色的帶子,頭戴方巾,顯示出一種樸素而莊重的風格。
旁邊還有一群世家公子,一個個的身穿華服,眼神之中帶著不少驕奢之意。
見到葉玄天到來,眾人急忙起身,彎腰拜見:“我等,拜見秦王殿下。”
一眾學子公子見到葉玄天的那一瞬間,眼中全是仰望之意。
“這就是秦王殿下嗎?果真是年輕有為啊”
“果真應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一表人才,龍鳳之姿啊!”
……
兩位白鬍子老頭起身來到葉玄天身前,彎腰行禮道:
“莊子墨”
“韓不非”
“見過秦王殿下。”
葉玄天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