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握著七星劍走到了擂臺上,棠蘿和蘭嶼也緊跟著到了擂臺旁等待觀賽。
她安安靜靜的在臺上等待著對手的到來,等待著她的第一場比賽開始。
而臺下,任平卻頗為傲氣的站在原地不動。
他身旁的師弟好奇的詢問:“任師兄,你為何還不上去?”
“讓她等著。”任平抱著長劍,目中無人,“畢竟上去了就要被我打下來,今天爺爺我心情好,讓她在上面多待會兒。”
“這不太好吧任師兄…這對對手來說太不尊重了…”有人小聲提醒他。
任平不耐煩的揮揮手,“行了行了,怎麼做用不著你來指揮我,我自有分寸。”
那人不敢再開腔,站在一旁無聲怒罵。
他比任平修為低,又比任平來的晚,無論是在實力或者人脈方面都比不過他。
所以,儘管對他不喜,也要裝模作樣的和任平走在一起。
姜早孤零零的站在擂臺上,許久不見對手上來,心裡懷疑對手棄賽了。
於是姜早轉頭,狐疑的問道:“這位長老,請問比武交流會上有棄賽一說嗎??”
擂臺旁的長老嘴角抽了抽:這孩子也太過單純了,哪兒是退什麼賽啊,這分明是在給你‘下馬威’呢。
比武交流會基本上不會有‘退賽’這一說法。
只要到了比賽現場,除非是有什麼極為重大的原因,否則絕對不會有人退賽。
中洲很重視比賽的開展,各大宗門也不會允許弟子現場退賽。
所以任平晚到只能是為了給姜早下馬威。
中洲的賽場上有這樣一個說法:對手太弱那就讓他多在臺上等等,免得到時候還沒體驗夠在擂臺上的感覺,就被淘汰了。
這件事雖然沒有擺在明面上說,但早已成為了中洲賽場上流傳的‘習俗’。
不過這樣的‘習俗’對對手十分不尊重,很少有弟子會選擇這樣做。
看著姜早單純的眼神,長老猶豫一番還是開口:“這裡不允許弟子退賽。”
姜早皺皺眉,那她的對手為何久久不來?難不成…腦袋抽了?
不過她還是道謝:“多謝長老告知。”
底下的人議論紛紛,這三個擂臺上,只有姜早的擂臺上人不齊,其他兩個擂臺上弟子都準備好開始比賽了。
“這個擂臺上的弟子不會…”人群中響起的聲音,引起了不少人的討論。
又有人感嘆:“我倒是許久沒見過這樣的情況了,看來這個擂臺上的弟子不太行啊…”
“算了,我還是去看隔壁的比賽吧。”
眾人的討論聲傳入了棠蘿和蘭嶼的耳朵裡。
“師姐,這個任平…”
棠蘿‘呸’了一聲,隨後大罵:“他爺爺個腿兒的,竟然敢羞辱我師妹,老孃之後要找機會弄他。”
姜早不知道這邊的這個‘習俗’,棠蘿和蘭嶼可清楚得很。
她們兩人很早的就打聽好了,關於比賽時的各種明裡暗裡的‘規矩’,自然是知道這個任平是什麼意思。
“嗯,該打。”蘭嶼附和道,心裡琢磨著到時候該怎麼動手。
隔壁兩個擂臺的比賽都開始了,只有姜早還孤零零的站在這裡。
漸漸的,她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她看向擂臺下,她這裡的人很少很少,很輕易的就看到了棠蘿和蘭嶼。
“師姐師兄!”她悄悄的揮手打招呼。
棠蘿和蘭嶼估摸著姜早不知道原因,於是熱情的回應,絲毫不讓她感到異樣。
雖然如今的情形就顯得十分異樣了,但是估摸著姜早的性子應該不會在意,所以兩人表情很正常。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