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失笑,剛才的不自在一掃而空:“……你是怎麼做到歪理一套一套的。”
步崢慢條斯理的嚥下口中的東西,高深莫測的一笑:“能一套一套,說明我說的是對的。”
阮綿:“……”
【很好,小夥子,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小黑用爪爪撥了撥飯碗,轉身用屁股對著他們,繼續瘋狂進食。
一頓飯吃完,步崢依然沒有要睡著的意思,他感覺自己精神還好,站起身收拾桌子上的碗碟。
阮綿伸手攔住他:“你做了飯,自然應該我洗碗,去歇著吧。”
步崢卻擋開她:“順手的事,你不用沾手。”
阮綿又爭取了兩次,均被駁回,只能在旁邊幫幫忙。
她看著步崢將碗碟放進洗碗機,認真的說教:“你傷沒好,以後還是不要做飯,廚房又是火又是刀,萬一你做飯中途睡過去,豈不是很危險?”
步崢也很認真的回她:“不會,我覺得我好多了才做的。”
收拾過後,步崢又清醒的活動了很久,甚至遠端處理了一些工作才終於又睡了過去。
當然,步崢的換洗衣物、洗漱用品、工作電腦等東西都是阮綿翻牆去隔壁拿的。
一點一點,像螞蟻搬家一樣,屬於步崢的東西越來越多,漸漸佔據了阮綿房間的半壁江山。
步崢對於睡在阮綿房間這件事有些不太好意思,在很久之前的一次清醒時就提出過搬去客房就行,但阮綿讓他住在自己家本就是為了隨時看顧,把他一個人扔在一個她看不見的房間裡,跟把他扔回家有什麼區別?
於是阮綿駁回了這個提議。
步崢在被擄走的那天加班到深夜就是為了休假的,所以之後受傷休養,他公司倒也按他之前的安排按部就班,只是他這次傷得重,休養了太長時間了,公司那邊坐不住,一遍遍的打電話來。
步崢睡著,手機全權交由阮綿保管,那邊打來電話,阮綿就記下來,等步崢醒了,就跟他說一聲,回個電話什麼的。
一來二去,就跟那個總給步崢打電話的“小李”熟悉了起來。
小李全名叫李溪,是步崢的第一特助,人機靈,處事也圓滑,而且特別好相處,對阮綿的態度特別恭敬,特別好。
他對於阮綿幾乎把控了步崢手機的事接受得特別良好,甚至還央求著阮綿加了她的聯絡方式,說以後聯絡方便些。
除此之外,她還接到了陸名的電話,陸名自稱是步崢的同事,想要打聽步崢的情況。
阮綿記得他就是那天被步崢找來中途截下孔靈薇車子的“司機”,至於“同事”,想想步崢的隱藏身份是幹什麼的,也就不難猜到他在那種情況下找去的“同事”是幹啥的了。
八成也是個走無常之類跟陰司扯著關係的人。
陸名聽說步崢傷重,主動承擔了他的“工作”,還說要來看看他,阮綿問過步崢的意思,考慮到自己也是在阮綿家裡借住,步崢給陸名回了電話,沒讓他來。
唯一的活人店員斷了骨頭,店主又有傷患要照顧脫不開身,這段時間店一直沒開,阮綿也極少出門,只有特安局偶爾會找她。
她聯絡了於昊,對他那天英勇撞開行屍避免步崢被行屍咬到的事表達了謝意,並給予了金錢感謝。
不過於昊沒要,只說那天是步崢以一己之力救了大家,他陷入危險,但凡有點良心的人都會拼命去救,而且他也沒幫得上大忙。
於昊只說大家都想要見步崢一面,不過考慮到步崢現在的情況,阮綿沒有答應,只說等他傷勢好些再說。
上次阮承玉將她和步崢已經住一起的訊息帶回阮家之後,不亞於在阮家投入了一枚炸彈,一家人就這件事聚在一起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