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清奇心裡“哦豁”一聲,這又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他順著聲音扭頭一看,只見一個穿得“雍容華貴?”的女人朝這邊飛速奔來。
這女的看著得有40來歲了,不過能看出來保養的很是不錯,尤其是那個鼻子,梵清奇是越看越覺得有些眼熟。
就是那穿衣風格屬實讓人有點不敢苟同。
有種恨不能把值錢的東西全套在身上的感覺。
跟在那女子身旁的則是一個看上去有些清俊的儒雅中年男人。
不知怎麼,梵清奇總感覺這個儒雅男人看著那女人的眼神似乎有些厭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等女子走近了,梵清奇才知道自己為什麼看她眼熟。
這女人和之前的觀三叔長得有點像嘛!
就是不知道這又是觀家的哪個親戚了。
那女人一見自己的寶貝兒子滿臉鼻涕,褲子還被尿溼了的這副模樣,立刻就尖叫著撲了上來。
“王八蛋!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他還只是個孩子啊,你這麼對一個孩子,你還有沒有人性了?”
梵清奇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這女人還知道什麼叫人性?
就她兒子做的那些事,他才不信這女人不知道,況且之前的熊玩意兒可說了他爸媽都不介意。
很明顯這女人肯定知道她兒子喜歡虐待動物。
但看那熊玩意兒不以為意的態度,就知道這女人不僅沒有好好教育她兒子,說不定還是鼓勵他去做的。
上樑不正下樑歪,一般熊玩意兒那種德行除了少部分天生的外,其他基本都是家長慣出來的。
而眼前這一家三口明顯就是後者。
雖然那個儒雅清俊的中年男人看上去不太像慣會孩子的模樣,但這個女人100%就是那種兒子尿尿尿得高都要誇的那種人。
“我做了什麼,你兒子什麼德行,你不知道嗎?你怎麼不問問他先做了什麼?”梵清奇摸了兩下懷裡的小狗,冷冷的看著女人。
“不管我兒子做了什麼,他都還是個孩子,你憑什麼這麼對他,你又是誰?”
熊孩子的母親一副護犢子的架勢,看向梵清奇的眼神充滿了仇視。
“他一個孩子懂什麼,你這麼大個人,竟然還跟一個孩子計較,你還要不要臉?!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這麼對我的兒子!”
這女的一陣口水輸出,讓梵清奇都忍不住後退了兩步。
別誤會,他不是怕她,他是怕這女的的口水濺到自己身上。
倒是跟著這女的來的那中年男人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只是低著頭,也不去看自己的兒子。
“我是誰關你屁事啊,倒是你們又是誰?跑到我家門口來發瘋。”
說是門口還真就一點沒錯,畢竟這個獨立停車場離梵清奇住的地方也就幾十米而已。
“你家?我呸!哪兒來的不要臉的貨色,誰家的親戚都敢攀!你姓觀嗎你?”
沒想到梵清奇的話一出口,女人卻像是抓住了什麼把柄似的,張口就罵。
臉上的表情也由剛才的忌憚變成了不屑。
畢竟她剛才沒有衝上來就打梵清奇的原因就是看見了他身後的幾個保鏢。
但現在,她顯然是把梵清奇誤認為是攀上觀家某個人的小情人了。
“像你這樣的身份,竟然敢對我兒子動手?說吧,誰把你帶到觀家來的?是觀鴻運還是觀紅鴻輝?一個小婊子,竟然還敢欺負我兒子!”
梵清奇聽不下去了,這女人罵的實在是太噁心了,聽一句都覺得髒耳朵。
所以他直接給保鏢使了個眼色,對於這個女人的身份,他倒是有點猜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