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正坐在屋裡喝茶,聽到六子進來說有人找,便讓他將人帶進來。
花忍冬進門就看到三哥坐在一張普通的書桌後,手裡拿著一把普通的茶壺,往一隻吃飯用的小碗裡倒茶,端地是樸素得很,完全不像他這個黑市大佬該有的排場。
三哥挑眉問:“你找我?有事?”
花忍冬並不言語,從自己提著的包裡拿了一袋米,放到三哥面前的書桌上。
三哥目光狐疑地在她只露出的小半張臉上掃過,手卻已經開啟米袋上面繫著的繩子。往裡一看,頓時驚的眼睛都瞪圓了。
比起這時代常見的米,花忍冬拿出來的米,看起來就像一顆顆淡綠色的小珍珠,還有點晶瑩的感覺。
淡淡的米香縈繞鼻間,不用煮,三哥已經很確定這是他見過最好的米,做成飯絕對比他吃過的最好的貢米還要好。
之前還有些散漫的臉上堆起笑容,“兄弟,你這米有多少?”
花忍冬算了下,她在空間裡每天能收穫三畝稻子,別看數量不多,但異能和空間加持過的稻子,一畝就能收穫三千斤,一天就能收穫九千斤,她種了這麼些天,除了少量給徐溪溪送去,剩下的少說也有五萬多斤。
一麻袋二百斤,這就是二百五十多包,以三哥的能力,吃下肯定不成問題,問題是三哥打算多少錢一斤拿下。
花忍冬並不直接回答,而是問:“那要看三哥給什麼價了。”
三哥聞言好笑道:“聽兄弟這意思,我要多少,你就有多少唄?”
花忍冬聳聳肩,三哥沉吟片刻後道:“糧站的大米現在是一毛四一斤,我這裡不要票的三毛一斤,品質好的也能達到五毛一斤,你這大米一看就是新米,品質就比我這裡最好的大米還好,我不打算在新市出,往上面送,一斤賣一塊也不成問題,可我不但要擔風險,一路車拉人扛都得打點,一斤我給你八毛怎麼樣?”
花忍冬的心理價位是七毛,沒想到三哥給的還挺多,想來他說能賣出一塊,裡面也摻了些水分,假裝猶豫片刻,三哥怕她不滿意,又道:“你想要錢也行,換成票我也不掙你的差價。”
花忍冬道:“那我想要一半錢,一半黃金呢?”
“呵呵,兄弟有遠見,行,那我先要一萬斤試試水,兄弟有這麼多嗎?”
花忍冬也笑,“其實三哥還可以再敢要一些。”
三哥的眼睛比剛見到這米時更亮了。
談成三萬斤大米的交易,約好晚上八點在新市郊區的一間廠房裡交易後,花忍冬從三哥這裡離開後就去了百貨商店。
從隋勇那裡拿了一堆票,回家後整理出來,發現有幾張到月底就過期了,花忍冬打算今天就把這些票都用光。
進進出出幾次後,空間裡多了兩箱茅臺,五斤毛線,一臺縫紉機,兩個臉盆,一個暖壺,一個熱水袋,奶糖、硬糖、餅乾、布料等若干。
中午到站前國營飯店吃的飯,在女服務員熱情的介紹下,點了她推薦的燜肘子,味道相當不錯。
出門前又給了個五星好評,獲得服務員和大廚的熱情歡送。
在站前派出所門外轉了好幾圈,沒遇到大鬍子,失望!
五點鐘的時候,花忍冬就騎車去了說好的交易地點。
這是一處廢棄了近二十年的養豬場,自從不允許個人大量養豬後就廢棄了,這些年人吃飯都困難,也不會有公家想把養豬場再辦起來。
周圍沒有什麼人家,倒是交易的好地方。
花忍冬從空間裡把和三哥說好的大米拿出來,又拿出半扇大肥豬,另半扇她留了一些,剩下的都給好閨蜜送去了。
三哥帶人是踩著點過來的,顯然是想留給花忍冬搬貨的時間。
看到堆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