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鍾叔回到了臥室午休,而我則是在客廳和黃姨鍾靈拉起了家常。鍾叔睡醒後便出了門,我也被鍾靈拉著到處逛,這個下午我看了鍾靈的辦公室,又在抵抗無效後陪著鍾靈和她的一個女性朋友逛了數不清的商場。
幸好在逛商城時,舒瑞給我發來了資訊,她告訴我她今天沒有安排,正在公寓裡工作,我也在和她的聊天中度過了這無聊的三個多小時。
傍晚6點,在我和鍾靈開車準備回她家的時候,原本約好7點一起吃飯的莊嚴給我打來了電話,邀請我去參加他和朋友,同學以及工作夥伴的一個聚會,我想他大概是想給我介紹一些潛在的客戶,便答應了他的邀請。
掛完電話,我讓鍾靈獨自回家,而心情不錯的鐘靈也沒有和我多做糾纏。
我也打了輛車,十幾分鍾後便到了莊嚴所在的高階包間。在場的有十來個看著氣質不凡的年輕男子,喝了酒的莊嚴也熱情把我介紹給了眾人,然後向我介紹起在座的人都是做的什麼生意。
在場的人在生意上都是獲得成功的年輕人,起碼比我格局要大得多,涉及的行業不盡相同,但性格都很不錯,屬於能和我聊得來的那一類人。
喝了酒的莊嚴雖然在外表上還保持著風度,但是卻添了幾分真性情,言語間也更放得開,而我似乎更喜歡此時的他。
他們從生意談到了各自的近況,而莊嚴只是聽著其他人講述,對自己的事是隻字不提,酒也喝得越來越快。
我自然是知道他內心的苦悶,但是就像黃阿姨說的那樣,沒有緣分,心裡這份愛而不得的苦悶註定要他自己去品嚐消化。
看出莊嚴的苦悶的不止我一個,坐在莊嚴旁邊的一個姓錢的哥們也拍了拍莊嚴的肩膀,又和莊嚴小聲地說了幾句話。我想他應該是莊嚴比較要好的朋友,也許就類似我和鄭宇那樣。
在和有些不勝酒力的莊嚴說了幾句話後,他舉起了杯,和我碰了一杯後,朝我說道:
“陸總,聽說你和鍾靈是青梅竹馬,現在你的公司鍾家也有份對吧?”
“是,我和鍾靈確實是從小一起長大,當初我開公司的時候鍾靈也投了錢。”
眾人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我想他們其中有些人應該是認識鍾靈,畢竟都是在深圳生意場上的人。
錢總接著說道:
“你們公司的廣告我也有所瞭解,做得不錯,莊嚴對鍾靈也很有心,以後有機會希望可以和你們公司合作。”
我再次和錢總碰了一杯,表示這是自己的榮幸,而我也清楚他想和我說的並不是合作的事情。
有些酒精上頭的莊嚴似乎並不買賬,舉起了杯子就和錢總碰了一杯,說道:
“晨宇公司確實不錯,但合作就是合作,互贏互利,不要牽扯別的。”
莊嚴的話很坦蕩,坦蕩到讓我心裡有些不忍,在愛情面前他是付出的那一方,而似乎他並沒有打算在這些付出中得到回報。
錢總笑了笑,和莊嚴都將酒杯裡的酒喝了個精光。
夜晚七點半,鍾靈給我發來了資訊:
“吃差不多沒有?”
“還沒有。”
“你別忘了,你中午答應我媽什麼,她可在等你。”
“我沒忘,替我給阿姨說聲抱歉,這邊散了我就過去。”
“你在哪?”
我並沒有把位置發給鍾靈,擔心她會過來,而我此時是不願意她出現在這間房間的。我沒有再回復她的資訊,也沒有理會手機傳來的陣陣震動。
而就在我沒有回覆她資訊的幾分鐘後,莊嚴手機響起,從他有些驚喜的表情我猜這個電話很有可能來自鍾靈。果不其然,莊嚴對著電話那頭說出了我們所在的位置。
對於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