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公子，今日怎的這般早就來了?&rdo;她將夏如明讓進會客奇，好奇地看著他，一般酉時客人們才會陸陸續續的到來，這大上午的確實早了些。

夏如明抿著嘴微微一笑，似靦腆地看著老鴇：&ldo;今日前來，是想向媽媽諮詢幾個問題。&rdo;

老鴇一聽這話，眼中閃出一絲精光看著他，平日裡有些看上怡香院的姑娘相給她贖身的都會這樣說。

&ldo;公子想問什麼呢?&rdo;她一雙眼睛探尋地看著夏如明，一副瞭然的樣子。

夏如明並未立刻開口，而是向身後的寒水示意了一下，寒水會意地拿出一張銀票放在老鴇面前。

老鴇一下摸不著頭緒了，這價錢還沒問好先給見面禮，還是頭一次遇到，難道不是為了給哪個姑娘贖身?

她也不拒絕，嘴巴要裂到耳邊的樣子，殷勤地又說：&ldo;公子客氣了，什麼話，只要老生回答得上來，一定知無不言。&rdo;

夏如明仍然微笑著，一雙清亮的眼睛似泉水般看著老鴇：&ldo;媽媽，我是想打聽一下羽兒的事情。&rdo;

他看到媽媽意外的神情，微微頓了頓直接問道：&ldo;只要媽媽以實相告，在下一定會重謝。&rdo;

老鴇以為他是看中了青紅，沒想到開口是問羽兒的事情，自然是吃驚不少。白公子曾經吩咐過，任何人問羽兒的事情都不能亂說話，否則死無葬身之地。

她用力嚥了口唾沫，聲音比剛才低了些說道：&ldo;公子，實不相瞞，羽兒的事情不歸我管，老生愛莫能助。&rdo;

夏如明以為她會知無不言，沒想到一開口便把自己拒絕了，他以為是老鴇嫌棄銀兩太少。

寒水看夏如明又向自己點了下頭，便再次從身上拿出一張銀票放到老鴇面前。

&ldo;媽媽不用多慮，在下只是心生愛慕，想多瞭解些羽兒的情況。&rdo;夏如明突然意識到老鴇的反應是不是事有蹊蹺，便隨意撒了個謊。

老鴇聽他這樣說，心裡的戒備放了下來。

這有錢人家的公子就是出手大方，為了博取紅顏一笑居然問幾句話就給兩張銀票。

她看著面前的兩張千兩銀票，樂得合不攏嘴，但仍然不忘面露難色地說道：&ldo;公子這不是讓老生為難了嗎?且說來聽聽。&rdo;

夏如明看她終於鬆口了，滿意地點了點頭，輕啟薄唇：&ldo;羽兒姑娘是何時來的怡香院?&rdo;

&ldo;不長。&rdo;老鴇機警的眼睛看了看他，正迎上他無害的眼神，心想既然是愛慕羽兒肯定事無巨細都會好奇，也沒說得太仔細了。

夏如明點點頭，繼續問道：&ldo;她怎會流落到怡紅院裡來呢?&rdo;

&ldo;許是家裡養不起了吧，&rdo;老鴇確實具體也不知道，無奈地嘆了口氣，猜測道：&ldo;這幾年日子不好過，很多人因家裡開不了鍋變賣孩子是常事。&rdo;

&ldo;媽媽可知道羽兒姑娘的家在何處，是何姓氏?&rdo;夏如明輕輕地抿了抿嘴，順著老鴇的話繼續說著。

&ldo;這個還真不知道。怡紅院的姑娘都是以別名稱呼，哪個好人家的女子願意進青樓呢。&rdo;老鴇再次搖頭著，眼裡是無際的哀傷。

&ldo;每個姑娘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辛酸史，都是萬不得已才會到這裡的，所以平日裡大家也不會互相打聽這些個，忌諱。&rdo;

夏如明也是同情地看著老鴇，看她的神情一定也有一段不為人知的辛酸史吧。

看樣子老鴇確實是知道的太少了，他再問也不會有更多的資訊，便微笑著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