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二人。那名叫塹平的少年。頓時間面色一陣鐵青。那邊的席若靜卻是一笑。湊到了嶽羽耳旁道:“前面那個就是林家的林離,與鴻浩齊名的那個!至於後面的那一位,名叫衡青,乃是一位煉盅師。年前的時候。林家專為林離請來,以護衛他的安全。
嶽羽的目內閃過一絲瞭然,不過其實也無需席若靜特意提醒,他也能猜知這二人的身份。為首那個青年的實力不錯。這今年紀,已經是地階頂峰的程度。在整個岳家城內。想來也只有林離一人,而另外一人,也是頗為不凡。竟隱隱間,令他本能的生出了警懼之感。
而這時嶽羽也想起了之前,席若靜說是今晚會有變故的那些芊語,頓時有些訝然的問道。“這就是席前輩你今晚來赴宴的原因?”
“只是以防萬一而已,沒想到他還真的來了!”
席若靜微微搖頭,一聲哂笑。“我回去後聽人說起,那傢伙一個月前,就想要去岳家挑戰你,只是因故沒能成行而已。張家為你辦的這宴席,雖是沒有太過宣揚,可在這黎城之內,有什麼事還能瞞得過他?”
嶽羽雙眉一軒。而那邊殿內正上前處的張秀哲,已是凝著眉長身站起。“林離。你來這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秀哲叔你這裡唯一能令我感興趣的,也就是能與我一戰的對手了!”
林離大笑著。掃了眼身前心神緊繃的塹平,然後輕蔑無比的一哂:“放心,我不是來找你!你那點實力,還不夠我一個指頭,欺負你也沒什麼意思。”
闊臉少年先是輕鬆了一口氣,到後面卻又面帶怒容。而這時候的林離,已是把目光落在了嶽羽身上:“你是嶽羽可對?不知可敢與我放手一搏?”
“放手一技?”嶽羽的面色是豐怪之極”想怎麼今天這阿貓阿狗都找到頭上來。打發了一個塹平。卻又來了個林離。心想早知如此,今天就根本不該答應張元哲出席這什麼洗塵之宴。
“公平一戰,生死由命!”林離眼微微一眯,揚起了下巴:“我想要看看,能夠逼退與我齊名之人的傢伙,到底又何本事!”
那言語裡滿是傲然,然後嶽羽更關注的,卻是這青年眼中,那含而未露的隱約殺機。而當想起嶽允文的那個長子,就死在這人的手中,嶽羽心裡也是殺意微燃。不過他自己身份不同,若是親自出手頗有不妥。
可惜的林卓和丹力皆是受創未愈,若沒有那次的事情,再經他一個。多月調教。今日出戰的話,足以八成可能,將此人斬於劍下。
這般想著,嶽羽心裡頓時又是一陣意興索然。
“對不住!本人還是沒興趣!”
見嶽羽又一次的避戰,包括心裡面滿是怒火的張秀哲在內的眾人,都是一陣失望。心忖這少舞究竟還是有些名過其實了,如此看來,那個所謂的東鴻浩。也多半是吹出來的。比不得林離,完全是靠四處挑戰,打出來的名聲。
“沒興趣?”林離卻是未曾如先前塹平般退縮,而是嘿然一聲冷笑,繼續出言挑釁。“你若真是不敢的話,可以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說句怕了小爺我,那麼我今日便放過你如何?”
當此言落下。席若靜是笑的愈發的意味深長,更有些幸災樂禍。林離這話是自尋死路,如果他身邊這少年還未突破先天,自然是拿其無可奈何。可如今已是先天,又有浮山宗庇護。只要有正當理由;那麼即便是雪隱門,也是無可奈何。
而他身旁嶽羽雖也同樣笑著,可目裡卻是一絲笑意也無,反倒是森寒無比。
唯獨只有林離身後那今年紀稍長的年輕人衡青,是面色微變。此前嶽羽氣息內斂時,他沒覺得什麼。可此刻當臉上殺意盎然之時;他控制的那些盅蟲卻是一陣陣暴躁惶恐,彷彿是遇到什麼極危險的事物一般。
他知道自己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