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能否放過在下?我這人就是嘴賤,之前那些言語也是玩笑之言,當不得真。若是早知您是凝液高人,斷不敢冒犯分毫!”
嶽羽微微一哂。也懶得跟他廢話,只是一步步拾級而上。而那黑麵青年,此刻雖是明知道嶽羽是意欲對他不利。而令心內冰涼無比的是,那一股股澎湃真氣,如濤如浪般壓迫而來。竟是令他在原地完全動彈不得,便連想要逃走都不能。
而當嶽羽的身形與他擦身而過之時,又順手在他肩膀上輕輕一拍,再然後卻是再不停留的重新向山上走去。
那黑麵青年卻是唇角逸出一絲血跡,臉青白無比,嶽羽著一拍不止是令他內臟震動,那丹田處更是被一舉拍碎!
不過當嶽羽回到那殿後時,嶽淵鴻卻是微微凝眉。他雖是未曾親眼目睹,然而以神念感應,卻依舊可以對數里內的一草一木都瞭如指掌。
“為何還要留他一條性命?殺了豈不是省事?既是已與人不死不休,那就不可再留遺患一。
嶽羽聞言心內頓時一笑,微搖了搖頭:“羽兒已經做了手腳,下山之後,十里之內必定暴斃而亡!”
嶽淵鴻這才一笑。感覺眼前這少年,是越來越對自己胃口。雖是溫文有禮,看似文弱,然而該狠辣的時候,卻也能夠下得了狠手。
他也不再多言。單手抓著嶽羽的臂膀。然後戒指內的須彌空間中,一把青色長劍從中穿出,到了他腳下。而後御劍而行,不出頃刻便已到了半山腰出。一處青色樓閣之前。而待得他領著嶽羽,走入其內時,一位面白無鬚。道袍打扮的中年,已經是端坐在室內等候。
“見過陳師叔”。
嶽淵鴻面色一肅。向上方處行了一痢,這才在那中年面前坐下。而嶽羽則是跪下身子再次大禮一拜,對此他心裡倒是沒什麼牴觸。這位嶽淵鴻口裡所謂的“陳師叔”看似是沒什麼出奇之處,與常人無異,可正是這一點,才真正叫人心驚。
而在修真界中。像這等修為之人,哪一個不是已經一把年紀,足以做他爺爺輩的人物?
“不用多禮!”
陳姓中年也是微一拂袖,將嶽羽托起。然後笑望著嶽淵鴻:“淵鴻師侄是後繼有人啊。你這位後人光是這份修為,如今就把我們浮山宗內門弟子比下大半一。
嶽淵鴻面上卻是沒什麼自得之色,神色間平淡之極。“還請陳師叔給他再測一次!”
陳姓中年點了點頭,然後取出一快竹簡大小的魂玉,放在了身前。“修為就無需再測了,以他的大混元真氣,若是能練到極致時,比我們卻要強上許多。這次就從魂力開始吧。聽說你這後人方才在下面,把一顆魂石震成粉碎?”
見嶽淵鴻並未否認,陳姓中年不由一陣喘噓,然後示意嶽羽上前,表示可以開始。
這魂玉看品階應該是最低等的那種,不過其魂力容納量,卻要比那魂石超出數十倍。而此刻嶽羽即便全力以赴,也是隻能使其發出微光而已。
不過即便如此,陳姓中年和嶽淵鴻,卻已是露出了駭異之色。一直過了半晌,那陳姓中年才輕吐了一口氣。“確實是天賦異稟!嶽師侄,當年你到心動之境的時候,魂力怕也只是比這小傢伙強那麼一點
嶽淵鴻微微搖頭:“心動期之前;我遠遠不如!”他目內亦滿是怪異的,定定看著嶽羽。之前在那下面時並沒有測出嶽羽的魂力極限,而這一次,卻是再次令他心驚。
“哈哈!即便是老夫當年,也只不過是你他相當而已”。
陳姓中年一聲大笑,然後又再次朝著嶽羽揮了揮手。“你再取一滴血來,以新血為佳”。
嶽羽心知對方所指,是自己體內骨髓新造之血。他也不猶豫,就徑自從體內逼出了一滴鮮血,以真氣包裹送到了陳姓中年面前。而對方,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