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心裡笑歸笑,神情間卻還是恭恭敬敬,向端木寒行了一禮:“弟子當日在小觀峰歸來之後,對那三式劍招仍舊還有許多不解之處,想著藏書樓內那些關於秘法劍技的典籍,或者能幫弟子解惑,這才起意去看看
端木寒這才目露了然之色,只是那張俏臉依舊緊板著:“不是我說你!那三招劍法皆是我宗最核心的秘傳精要,你能夠悟得,也算是你的緣分。不過這等外法只能防身,我修行之士最根本還己身道基,你可明白?”
嶽羽心裡滿是無奈。只是再次一躬身,一臉凜然受教的表情。
而端木寒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唇角逸出一絲笑意。“你能明白道理就好!以後自己注意便是。其實我這次來,是代掌教師尊問你,之前你學那劍法之時,可還有什麼其他竅訣”
話到此處,端木寒瞳孔卻忽然一縮,神色再次變了變。“你剛才話裡的意思,是對那三招劍法皆有所悟?。)
【第二百二十八肺腑之言】
撫羽井是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不討對千此事,他也沒先才心滿。倒是端木寒言語中,提及掌教問他有什麼其他訣竅的事情,令他更為在意。
“弟子當日在傳法殿,對那三招劍法確實都有所感悟,這難道有什麼不妥?”
“你還真的個月裡。就把那三招劍式全學會了?”
端木寒的面色,這時是愈發的古怪:“我發現你這人,還真是個怪物。你可知道,這兩天時間裡我師尊和那幾位師叔師伯,聯手日夜參悟,也仍舊是不得其門而入?要不是知道這廣陵絕劍,絕不可能在世間還有流傳,我都懷疑你以前是不是早就學過嶽羽聞言啞然失笑,然後心中微動,訝異地看向了對面:“那麼首座真人此來問我要訣竅,是為的此故?”
“師尊他們連續兩日參悟,都未有所得,所以就讓我來,你是不是另有助力。”
端木寒撇了撇嘴,然後眼含失望地看向了嶽羽:“不過看你這神情,只怕多半是沒有吧?。說來也真的是丟人,宗門裡那麼多年紀一大把的老頭子,加起來都還不如你一個。”
“確實沒有!”
嶽羽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稍稍沉吟,就又再次躬身:“弟子那些天對那三招劍法雖有所得,不過這不解疑惑之處卻是更多。這兩天正想將自己的心得體悟寫下來,請掌教真人和諸位師叔祖指點一二一
“這倒是個好辦法,有你參悟出的心得,師尊他們必定會加快些時日!”
端木寒聞言先是眉眼間挑出一絲喜意,而話到一半時,更是噗嗤笑出了聲:“其實你就直說是寫出來教我們好了,幹嘛這麼遮遮掩掩?我又不是放不下這顏面,師尊更不會在意這個”
嶽羽心中一陣無奈,心想你和掌教真人不會在意,可如今水寒峰上的十幾位,可未必就會這麼想。
不過這女人,自後若真做了他的師傅,那這日子,倒是可以過得輕輕鬆鬆。
端木寒把事情辦妥,也就不打算在此久留。不過就在離開之前,她又疑惑地看了身側的張金鳳一眼。
“嶽羽,這女孩是誰?我記的我們廣陵宗,好像只有女性修士,才可使用女道童。還有她這身上,怎麼這麼多傷?”
只看端木寒那懷疑審視的眼神。嶽羽就知道對方這多半是誤會了。他略一思索,整理好措辭之後。就把今日上午的事情都娓娓道來。
嶽羽知道若是對方有意去查的話,那內園門口的事情,是絕不瞞過對方。恰巧他自己也想知道,端木寒對此事的態度到底如何,因此言語中是絕不添半分,也不減分毫,更未有半分私人的情緒摻雜其間。
不過端木寒的反應,卻遠原本比嶽羽想象的,還要激烈上許多。就在他的話,才說到一半之時,端木寒已是“啪,的一聲,將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