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力扯了扯唇角,知道自家這小姐的戀兄情節,又在作了。從以前的鄙視,到之後的崇拜,完全是兩個極端。不過他也不願反駁,對於嶽羽,他心裡的敬畏,絲毫不在嶽冰倩之下。
“也不知少爺如今的實力,到底到了何種程度。我看若是沒那寶物攔住。少爺他一拳,便可將這裡掃平”。
就在說話的同時,冉力的臉上,亦是泛出迷幻之色。他從小最喜歡的就是以力壓人,還有偏向狂猛的拳**決。而嶽羽的那狂烈拳勢,實在是令他如痴如醉,胸內亦是熱血沸騰。心想這才算是男人!以前的少爺雖也強悍,處事狠辣,卻總帶著幾分柔氣。
林卓卻是一言不,定定地望了半晌,而當嶽羽的第二套日月五輪拳,堪堪打完之時。林卓突然轉身便走,冉力暗暗奇怪”轉身問道“你到哪去?能看到少爺練拳,這機會可是難得!”
林卓卻是頭也不回,冷聲到“臨淵羨魚,很有意思麼?少爺把我們帶到這裡來,可不是讓我們在這閒聊玩耍一”
冉力一陣愕然,猛抓了抓頭,最後還是苦著臉,緊隨林卓而去。嶽冰倩卻依舊是憑欄觀看,眸子裡閃現著莫名神色。而且隨著時間推移,那眼神也愈顯得堅定。)
【第四百二十六地底戰起】
漆寒峰頂觀雲殿內。農易山正年持著口傳訊飛劍陷入燥心公直過了半晌,才滿面無奈地將之丟出殿外。
“陶師兄說我那徒孫這個月內,仍舊是任事不理,只顧自己修行。便連浮山宗的威脅,已經是近在眼前,也未做任何佈置。到是羽兒的修為,他雖未曾見羽兒如今實力如何,卻判斷羽兒他必定又有不少進境。”
“這豈不是好事?”
大殿左手邊的位置,一位面相有些福的老者。聞言是爽朗大笑“我可是聽說,那邊自羽兒過去之後,一切事務便井井有條。單是這知人善任的本事,在他這個年紀,已經很不得了了。還有,不動聲色便將他們小觀峰弟子,還有那個尚彥。暗潮到關鍵位置,又叫陶正幾人無話可說。這等手段小兒輩中怕是少有人能及”
“雖是如此,然而於一宗掌教而言,還是有些不妥。總感覺那孩子。缺了些什麼,也不欲抓權。”
農易山一聲嘆息,似是懊惱,又似在惋惜“看來未來這廣陵宗掌教之位,還是必須另擇人選。而且我看他本人,似乎也是沒這個意思。嚴師叔,你以為如何?”
嚴真這次卻是未曾反駁,良久之後,卻是搖了搖頭“這孩子,看來與你和知秋年輕時候一樣。都是自信以己身之力,可以斬開一切一”
“問題是羽兒他可以辦到,我和知秋已經失敗了。其實當初羽兒復原那三式廣陵絕劍之時,我便曾想;這世間怕是無人能擋他只劍!”
農易山微微一笑,面上露出了幾分欣然之色“陶師兄說那孩子,必定是完全不曾想過,要借將下飢山眾弟子之力,應對浮山宗,我看卻未必如此。羽兒他與我們當初不同,我與知秋都是隻顧自己修行。羽兒他卻知道培植羽翼,卻又不在這方面,花費太多時間。”
“你如今既然已經增壽三百載。那麼下任掌教人選。還是過段時間再說,羽兒他不要是一回事,我等卻不可不做準備。”
說到此處,嚴真話音一頓,然後再次凝眉望向上“這次真不派人過去?就這麼篤定?”
“不是我篤定,而是羽兒他有自信。以羽兒他那些過往之事,師叔你看他是那種喜歡強撐之人麼?若真是感覺不敵,絕不至於不肯向宗門求援一”
農易山目中冷芒一閃,眼裡的神色。變得冷厲之極“浮山宗不來則已若是來了,只怕多半還是要在下飢山吃上一頓苦頭。至於羽兒的安全,我另有安排!”
下飢山的上空處,嶽羽是百無聊賴地,看著遠處。時間已經過了一個月,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