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菱有一瞬間想當這些東西沒收到過,過期就過期好了。
反正也不是她弄來的。
誰讓江宴川自作多情呢。
可那票上的數量卻是極多。
如果不用就太可惜了。
算了,等她把這些票用了,回頭再丟給顧清禾好了。
此時的部隊裡。
江宴川正坐在桌前,絞盡腦汁想著下一次信要寫什麼。
他想寫點有意思的東西,因為戰友說了,烈女怕纏郎。
而且女同志就喜歡那種有趣的話語。
他想了一下,覺得也對。
如果能讓盛菱在看他寫信的時候笑出來,那也不失為一種成功。
可他本身就不是個有趣的人。
他是個實在人。
戰友聽說他在追求一個女同志,覺得恨鐵不成鋼。
“你說你,這身材這麼好,隨便露一個肚皮,跟一個膀子什麼的。”
“就不信女同志不喜歡。”
“成天穿得這麼保守幹什麼?”
“一看就是個老古板。”
“你錯過了最好的機會。”
戰友眼珠子一轉:“不過,也沒關係。”
“咱們去找宣傳部,讓他給你拍幾張照片,你寄給你喜歡的女同志。”
“我保證,她看到一定會臉紅。”
江宴川有一瞬間的心動。
前世好像就是這樣,盛菱挺喜歡戳他肚子上的肌肉。
還試過抱著他的胳膊讓他把自己吊起來。
不過很快他就否認了這個想法。
這一世的盛菱跟前世不一樣了。
如果把那種照片發過去,那不是跟騷擾一樣了?
戰友罵他死腦筋。
死腦筋就死腦筋吧,總比被她嫌棄強。
盛菱想得沒錯,她試探性地問了顧清禾會不會收江宴川寄給她的票。
顧清禾直接拒絕了。
而且連忙轉移話題,生怕她又繼續提。
盛菱無語。
算了,江宴川要寄就寄吧。
反正她到時候全用到顧清禾身上就行了。
沒過兩天,周建軍又過來找盛菱了。
盛菱有些意外:“黃知青這是沒事了?”
周建軍點頭:“本來問題也不大。”
“盛菱,先前你讓我自求多福,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黃知青對我有意思?”
盛菱嗯了一聲:“是的,不過我覺得這是你們倆的事。”
“她沒跟你提起,我提出來不合適。”
“而且,我也沒想到她會這麼做。”
“聽說你跟她好事將近了是不?還是要恭喜你的,到時候可要請我去喝喜酒。”
最重要的是,盛菱以為那天的獸藥被人收了,她覺得黃玉玲應該不會再想到下藥去跟周建軍強行繫結在一起了。
另外,這件事,她一個女同志,總覺得不太好說。
沒想到黃玉玲這麼迫不及待,搞得她心裡都有些罪惡感,她應該早點提醒的。
不過想到周澤民說他現在為了拒絕他媽給他找的另一個女同志,決定跟黃玉玲假結婚,她心裡負擔又沒那麼大了。
周建軍臉上一片灰暗,解釋道:“盛菱,我跟黃知青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們就是假結婚,其實,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告訴你,我喜歡的人是你...”
聞言,盛菱飛快往後退了好幾步:“你別瞎說。”
周建軍看她這副急著想拉開距離的動作,心裡一堵:“我沒瞎說。”
“我是認真的,盛菱,我知道你現在對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