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川的手死死抓住她的胳膊,身體顫抖個不停。
他白著一張臉:“對不起!”
“真的不重要了!”盛菱輕輕說:“我們以後都好好過各自的日子好不好?”
“你除了我之外,還有你自己的家人。”
“他們這輩子好不容易找到你,我覺得你應該多關注他們的感受。”
“難得回來一次,你多跟他們交流交流感情,別把時間浪費在我這裡了。”
說著,她用了點力氣,一點點抽回自己的手。
江宴川用力想抓住她,卻有種使不上勁的感覺。
他親眼看著她的手一寸一寸從他手裡溜走。
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江宴川只覺得心臟都要裂開了。
在盛菱的手徹底離開他的時候,他雙眼一翻,整個人倒了下去。
盛菱嚇了一跳,心口傳來悶痛。
她忙扶住他下落的身體,給他送入治癒能量。
看著他胸口的黑色衣服氤氳出一片溼跡,盛菱長嘆口氣。
她將他放到地上,扒了一下他的衣服,看到胸口大概有一道三四十厘米的傷口。
應該是處理不得當,傷口發了炎。
他身上也還有點發熱。
好在盛菱的能量輸入進去,他的傷口漸漸不流血。
不敢做得太過,盛菱拍拍他的臉:“江宴川,你醒醒!我喊人送你去醫院,你在這裡等一會兒。”
江宴川渙散的眼神逐漸聚焦。
他又拉住她的手,搖頭道:“不用去醫院,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醫院裡。”
“阿菱,你別離開我好不好。”
盛菱沒聽他的,把他扶到小院角落的椅子上坐下,還是拿到他的手去找了顧家父母。
這頓飯到底是沒吃成。
顧家人一聽說江宴川暈倒了,立馬帶著他去了醫院。
剛上好的菜被盛家人打包。
儘管顧家人讓他們不用管,但盛家父母還是禮數週全地跟著去了醫院。
到了才知道,江宴川這是帶著傷跑回來的。
看到江宴川這副慘樣,盛爸就算再不待見他,心也軟了。
畢竟是為了保護人民群眾的。
江宴川一直迷迷糊糊的,嘴裡念著盛菱的名字。
所有人都聽到了。
顧母抹著眼淚走到病房門口的盛菱面前問道:“好孩子,嚇到你了吧?”
“不知道你清不清楚,宴川這次回來是專程過來見你的。”
“這孩子,唉!”
盛菱點頭:“我知道,他跟我說了。”
“我們看得出來,他對你一往情深。”顧母嘆氣道:“清禾也跟我們說了,你跟宴川還在鄉下的時候,宴川當眾跟你表白的事,阿姨想知道,你不接受他的原因是什麼?”
“我不是在質問你,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我只是,不想看到他這樣。”
盛菱笑了笑:“性格不合適吧。”
顧母哪裡看不出來她是在敷衍。
有一肚子話想說,想勸勸她,讓她考慮一下。
性格不合也許磨合一段時間就會好呢。
想說江宴川有哪裡做得不好,自己這個做媽的會出面幫她的。
想為江宴川辯解。
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都是女性,顧母很瞭解什麼叫尊重。
雖然心疼兒子,但要實在沒緣份的話,那也只能這樣了。
“好,我會跟他說的。”顧母拉過她的手,輕拍了兩下:“就算你跟宴川不在一起,你也是清禾的朋友。”
“宴川父親跟清城經常不在家裡,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