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師的話,說的蘇長風那叫一個啞口無言,無地自容,也就是此刻已經無法抽身離去,要不然蘇長風估摸著早就轉身逃跑了。
而相比於坐立不安的蘇長風,一直守在旁邊默默吃瓜的賈德,這會卻早已經在心中笑出了豬叫。
“哈哈哈,小兔崽子,讓你也有今天。你不是最好面子嗎,今天就讓老爺子好好治治你的毛病,把你的臉放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不行不行,這種事情怎麼能讓我一個人獨享呢,我得想辦法錄下來,然後給大師兄還有二師兄也分享一下,這樣才夠講義氣嗎!”
就這樣,鬼鬼祟祟的賈德小心翼翼的從褲兜中抽出了手機,然後開啟攝像頭,打算把接下來的一幕拍下來。
只不過還沒等賈德把這一想法付諸現實,他就因為誤觸開啟了手機上的閃光燈。
這下賈德就是再有心隱瞞,他的行為也是徹底藏不住了。
“我讓你小子罰站反思,你就是這麼反思的?”石老爺子語氣陰森的說道。
“呃,老師,我就是想看看時間,沒想到誤操作,把手電筒給開啟了!”賈德干巴巴的解釋道。
“哦?你確定是把手電筒開啟了,而不是把攝像頭開啟了?”
老話說得好,知子莫如父,石老爺子跟賈德做了十幾年師徒,自家這個徒弟是個什麼尿性,他還能不清楚。
所以對於賈德給出的解釋,老爺子那是一個字都沒信,並且還在第一時間猜出了賈德的真實想法。
而賈德一看石老毫不猶豫的揭穿了自己的謊話,頓時就不敢再多說一個字了。
畢竟自家老師是個什麼脾氣,賈德他自己心裡面其實也很清楚。
如果他要是再不知好歹,試圖爭辯,那接下來迎接他的就只能是更嚴厲的懲罰。
所以早在多年以前,賈德就已經知道該在什麼時候閉嘴了。
可是隨著賈德沉默不語,石老感覺自己心頭的火氣更大了。
畢竟兩個徒弟全都擺出一副低眉臊眼的模樣,估計不管換成誰,恐怕都高興不起來。
於是本還想教育兩位徒弟一下的石老,頓時失去了說話的興致,直接揮手示意道:
“就你們這樣的,還想繼承我的汝窯,怕不是在想屁吃吧,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聽到汝窯兩個字,後面才來的賈德,雙眼立馬就亮起來了。這回他也不急著離開了,張口就問道:
“老師你說什麼?繼承什麼汝窯?是我理解的那個天青色等煙雨的汝瓷嗎?難道您老人家還有這種好東西,我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老師您可得一碗水端平啊,大傢伙都是您的徒弟,您可不能只想著蘇長風這個後來的小徒弟啊!”
賈德也不傻,儘管還不知道在他進門前,辦公室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敢肯定一定跟繼承汝瓷有關。
老實說,賈德家裡也不是差錢的主,所以要是換成一般的文玩,他是不會在意的。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老頭子都已經在私下,單獨跟蘇長風一個人討論汝瓷的繼承問題,他要是再不表表態,那回頭好東西都被蘇長風尋摸走了,估計他還被矇在鼓裡呢!
一想到剛才老爺子跟蘇長風討論的是汝瓷,賈德嫉妒的都快面目全非了。
特別是他那兩個眼珠子,都已經因為激動而開始泛紅了。
只不過讓人可惜的是,正當賈德還打算繼續說點什麼的時候,早就想從辦公室離去的蘇長風,完全沒給他繼續發揮的機會,一把捂住賈德的嘴巴,就將他從房間內拖了出來。
然後直到兩人徹底遠離老爺子的辦公室,這才把手鬆開。
“臭小子,你要幹嘛,是不是想獨吞汝瓷?我告訴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