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快開門,我是顧夏,你要幫幫我啊。”顧夏沙啞求助的聲音打破了夜空的寂靜。
屋內正在檢視醫書的老黃頭,聽到顧夏的求救聲,連忙開門,開門後就看到顧夏衣服破碎,一身是傷,老黃頭感覺腦袋轟了一下,下意識的就把把顧夏拉進了屋子內。
老黃頭回到顧夏的房間,給他拿出一身乾淨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清理了一下他的傷口,傷口上塗抹了一些藥膏。
“顧夏,怎麼回事,你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好好地,怎麼晚上回來就成這個樣子了?白天你和張靜一起去視察藥田了,你都這樣了,是不是張靜也出事了?”老黃頭著急的問道,他確實很看好張靜,踏實肯幹,愛學習。
顧夏口齒不清的解釋道:“師傅,我被下套了,車子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熄火了,我下車檢視車子出了什麼問題的時候,脖子上遭受重擊,我暈了過去,等我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酒店中的大床上,張靜就躺在我的身邊,還沒有等我喚醒張靜,就衝出來3個大男人,說我,說我”說到這裡,顧夏開始痛哭起來。
老黃頭拍了拍顧夏的肩膀,對他進行安撫,老黃頭的安撫很有效果,顧夏停止了痛哭,繼續憤憤的說道:“那幾個男人,說我欺負張靜,要我賠償,要麼我拿出200萬,要麼就把那個用來治療感冒進入試驗階段的藥方,拿給他們觀摩一下,他們還逼迫我簽下200萬的欠條。”
老黃頭知道,自己這個大徒弟,是中了人家的仙人跳了。這夥人顯然就是衝著新藥方來的,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大徒弟肯定要倒大黴的。
老黃頭心裡告訴自己千萬不能慌,不然大徒弟也要痛哭了,於是強裝鎮定的對徒弟說“你先不要慌,先冷靜一下,你好好的回想一下,有沒有人能夠證明你的清白。”
顧夏仔細回想了一下,垂頭喪氣道:“師傅,我真的沒有用,我壓根就找不到可以證明我清白的人。”
老黃頭想了一下,也對,既然別人想設計顧夏,自然不會輕易讓顧夏找到證人。
當霍琪琪知道顧夏的情況後,直視著顧夏的眼睛問道:“配方你有告訴對方嗎?”
“小師姑,配方我沒有告訴對方”顧夏眼神堅定的回答道。
“顧夏,張靜是誰?你為什麼會和她一起去看藥田?張靜看見過配方嗎?”霍琪琪充滿疑惑的問道,平常視察藥田的人一直是老黃頭和顧夏。
“小師姑,張靜因為懂得藥材的藥性,是一個月前,加入我們中藥研發部門的,平常一直是我帶著她工作,這次師傅生病了,因為按照規定,視察藥田的工作至少要安排兩個人,所以這次只好安排張靜和我一起去視察藥田工作。”說完這些話,顧夏彷彿想到了什麼,臉色霎那間顯得無比蒼白。
“小師姑,張靜有可能看過藥方,那是一個簡易藥方,那次我在做實驗的時候,發現張靜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實驗室外,正在看那個簡易藥方。”顧夏還是把能夠想到的告訴了霍琪琪。
“什麼叫簡易藥方?”霍琪琪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老黃頭清了清嗓子說道“簡易藥方這個詞還是我發明的,就是那種只記錄藥材,沒有寫清楚克重的藥方。”
霍琪琪沒有說話,她要捋一捋。
策劃整件事情的人還真的是沉不住氣啊,一個測試階段藥方的訊息,就讓對方急不可耐的出手了。出現這個情況的原因怕是隻有一個,對方急需新藥。
如果從誰受益誰嫌疑最大的原則上來說,得到試驗階段藥方只有2個受益方。
一個是醫藥公司,特別是有中藥研發的醫藥公司,據霍琪琪瞭解,在香江除了自家的藥業公司,應該沒有其他家醫藥公司會研發中藥來治療感冒,因為在感冒藥方面,西藥做的已經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