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陵踏進寢室,看到床榻上躺著的五人。他直奔墨衍白而去。
墨衍白看到張天陵擔憂的眼眸,他露出淡淡的笑容,喚了聲“師傅”。
墨北洛黯然的眼眸瞬間有了光芒,激動的打著招呼,“張天師,一路奔波,辛苦了。”
張天陵憂心著墨衍白,心無旁騖,根本顧不上其他。墨北洛熱情的招呼,他都沒注意到。
墨北洛尷尬的咳了幾聲。
墨衍白輕聲提醒道,“師傅,父親在向您打招呼。”
張天陵聽後,這才將目光從墨衍白身上挪開。他神色平靜的看著墨北洛,淡淡地解釋道,“墨家主好,本道太過擔憂徒兒,一時走了神,抱歉……”
“張天師客氣了,我們是自己人,您能親自下山解我墨家之困,墨某感激不盡。”
張天陵沒有心情同墨北洛客套,他收回目光,轉身看向張天清,“天清師妹,幫我準備吧。”
張天清提著一個箱子,無聲的走到墨衍白身邊。墨衍白看著她,柔聲喚了聲“師叔。”
張天清嘆了聲,“真是小可憐,受傷的總是你。”
墨衍白聽後,露出尷尬又無奈的表情。
張天陵問道:“感覺如何?”
“師傅,我全身癱軟如泥,武功盡失,骨骼劇烈疼,其他的沒有了。”
這時,張天清動作利落的開啟箱子,裡面放著各類所需用具。張天陵讓屋內十餘位毒醫離開,他做事向來不喜被人圍觀。
那些人的醫術,他瞧不上,覺得礙事。
墨青舞帶著毒醫去了別院,他們現在還不能離開,待墨家男人去全部解了毒,他們才能出府。
這個期間,墨家好吃好喝供著他們。
張天陵為每個人試了毒,試了幾十種毒,終於確定了。這個毒有一個奇葩的名字“多筍”。
一個下午的時間,終於確定了這個毒。
張天陵眉頭擰巴著,喃喃自語,“這毒,已經近十年都沒出現過了。”他說完頓了頓,眼神帶著一縷幽怨,“這毒竟升級了,比以往又複雜了些。”
墨衍白聽後,心中激動不已,“師父,此毒您可解?”
“可解,下毒的人,好似一位故人。”張天陵說了一半,便止住了口。
這種毒,只有那位故人才會下,除了他沒有別人。
“師傅,那位故人,可是百里家的人?”
屋內眾人,齊刷刷的看向張天陵。這個問題,也是他們心中想問的。
張天陵看著眾人期待的眼神,他挑了挑了眉頭,淡淡道:“不是。”
他不知道墨家最近發生的事,更不知道墨家人中毒後,他們懷疑的物件是百里家的人。
張天陵話落,那一瞬,墨北洛和墨衍白露出了迷茫眼神。
不是百里家的人下的毒?
真的不是他們嗎?
墨衍白追問著:“師傅,您那位故人,同百里家是否有關係?”
張天陵聽後,露出不解的眼神,既然徒兒問了,自然有他的緣由。張天陵語氣堅定的回應道,“沒有關係。”
墨衍白張口便提及百里家,他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聽出了一些端倪。這事牽扯到百里家,一定發生過什麼。
這毒,是那位故人下的。那位故人,脾氣差,性格怪,素來獨來獨往。墨家是怎麼得罪了他?
張天陵心裡想知道都發生了什麼事,他看著墨衍白反問道,“小白,你將最近發生的事,同為師說一說。”
墨衍白如實向張天陵闡述了事情的經過。有些事墨家確實做的過分了些,墨衍白說完低下了頭。
張天清聽後,在旁嘀咕了句,“咋這麼欠呢。”語氣裡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