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虎的行為，馬車裡面的春方和沈箐箐聽得清清楚楚。

兩人都不由有些膽寒，實在是因為那痛苦的嘶吼聲太過悲慘。

只是除了慘叫聲之外，兩人都不覺得褚虎做到有什麼不對的。

匈奴人殘忍成性，這一點人所共知，就連遠在江南的沈箐箐也聽說過匈奴人南下之後，找不到食物，便回擄掠邊境村莊中的村名，並且將其當做是自己的食物，匈奴人將其稱作是兩腳羊。

更是有人會將還在腹中的嬰兒給活生生取出來，將其當做一道菜去享用。

相比於匈奴人所作所為，似乎褚虎的做法還有些太過人道。

“啊！”

黑衣人首領再次慘叫一聲，原來是因為在褚虎倒下火藥只是，黑衣人首領動來動去，便被項龍一腳踩主胳膊，聽聲音，似乎是一腳將他的胳膊給踩斷了。

緊接著，褚虎便將黑火藥全都灑在黑衣人首領的斷指處，隨後便用火摺子在上面一燒。

黑火藥遇到明火之後，當即燃燒了起來，空氣中頓時瀰漫著肉燒焦的味道。

而黑衣人首領因為劇烈疼痛，身體整個扭曲了起來，看起來及其的詭異。

“啊！我說，我說，只要我說，你們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黑衣人首領嘶吼著。

項龍移開了還在踩著胳膊的腳，說道：“只要你說，我們自然會給你一個痛快。”

“派我們來的人是大梁……”

只是黑衣人首領話還沒說完，便已然沒有了下文。

褚虎摸了摸那人的鼻息，發現已經沒氣了，不有攤了攤手。

“算了，沒問出來就沒問出來吧。”張廣智搖了搖頭，說道。

張廣智很清楚，就算問出來，也不一定就是幕後黑手，或許也只是一個替身，沒有多大的用處。

“唉，真沒用，你說完再死多好？”褚虎踹了踹屍體，氣憤道。

“行了，之後再說罷，我們遇到的劫殺，不會之後這一波人。”張廣智看著遠方喃喃道。

一進梁地，便遇到了劫殺，之後的劫殺又怎麼會少呢？

前路坎坷啊！

……

京城。

兩個騎馬的商販悄無聲息進了城，進了城後，便沒有一絲停留，直奔年家祖宅。

兩人正是林凡和魏靜水，離開廣陵城後五十里，林凡便扮做普通騎兵混在人群裡。

而到了平成寨後，林凡加急做了一批簡易手榴彈，也就是之前褚虎等人用的小瓷瓶。

安排完一切後，林凡和魏靜水兩人便悄悄離開了平成山。

扮做商客的兩人，混在一搜商船之上，從水路進入燕地，又從燕地一直馬不停蹄趕往梁地。

其中林凡靠著沿途驛站的馬匹，才能在五日之內一路奔回京城。

而到了京城，林凡也沒有休息的時間去，便直接來到年家求助。

砰砰砰！

魏靜水砸著年家的大門，時間不長，便有人走出來開門。

“誰啊？”

開門的老者林凡很熟悉，是年家老管家年壽。

林凡的記憶裡，年壽似乎一直都在年家，差不多在年家已經待了五十多年。

“壽伯，是我。”林凡低聲道。

“你是？”年壽聽著林凡的聲音，覺得有些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林凡抬起頭，看向年壽，說道：“壽伯，你怎麼把我忘了？”

年壽看見林凡的臉，便立馬認了出來，當即熱情道：“哎呀，原來是少爺，怎麼這副模樣？快進來收拾一下。”

“壽伯，如今家裡誰管事？”進門後林凡問道。

“還能是誰，自然是年富代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