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氣呼呼地瞪他:“總在別人家裡發情,在自己家就堅持不做到最後一步!”你個別扭狂,暴露狂!
葉蘇苦笑:“要是你早答應我,我還能任你住到別處去?”
我哼一聲,轉頭盯著鏡子裡,開始梳頭。
葉蘇也幫著我整理後面的飾物,竟然一次都沒弄疼我。
我盯著他,又想到那朵,頓時不淡定地用剛卸下來的金釵頂住他腰眼:“你這些經驗都哪來的啊?”
葉蘇愣一下:“什麼?”
我暴躁地:“少裝蒜哈!你剛見我的時候就跟我說你不狎妓,剛剛又跟我說除了那朵肯定沒別人再煩你了,那其他人既不是你姘頭又不是你花錢買的,你這些經驗都哪來的啊?”
葉蘇失笑,在我身側蹲下,頭靠在我身上,眼神俏皮:“你這麼生氣,是因為你越來越在乎我了,是嗎?”
擦,這是神馬樣的盲目樂觀精神啊!我彷彿看到重大事故後表彰先進分子以及領導親自視察的新聞報道(手滑,謝絕跨省),果然古今同理,老子服了。
我哼一聲,沒說話。
葉蘇討好地蹭蹭我:“你如果要聽的話……”
我鬱悶地嚷嚷:“我不想聽你的情史!我只需要你保證,你的前女友們不會再來煩你,除了我以外,你不會再勾搭別人!”
葉蘇溫柔地接過我手裡攥著的金釵,攤開我的掌心,低頭輕輕親吻:“放心吧小傻瓜,沒人會來打攪我們,我永遠屬於你。”他抬頭看著我,臉上都是笑,“你知道麼,你這是第一次對我發脾氣,而且是因為計較我的情史。我很開心。”
我悶悶地哼唧一聲:“你有病吧?”誰會沒事找氣受啊?
葉蘇捂著胸口,驚訝地:“天啊娘子,竟然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為夫身患相思病,此生鬱郁終不解。唯有在娘子身邊能夠減輕一二,若是離的娘子遠了,為夫怕是要心口爆裂而亡呢!”
他把我的手貼在他臉頰上,眼睛亮晶晶地重複:“你同我發脾氣,我很開心,因為這樣我才知道,你是真的在乎我。但是我以後,恐怕都不會讓你有生氣的機會了。所以,你最好換一種表達方式讓我知道,娘子你是在乎為夫的。”
我皺皺眉頭:“我不喜歡你叫我娘子,自稱為夫。”
葉蘇的臉僵了一下,苦笑著剛要開口就被我搶白:“等成親了再叫,我比較喜歡名正言順。”
我捧著他的臉,鄭重地:“我愛你,葉蘇。”
葉蘇整張臉都在放光,把自己當尼采一樣無私地散發光和熱:“我也愛你。”說著就要湊過來吻我。
我抵住他,看著他雙眼提條件:“愛對我來說,不是能夠輕易說出口的詞。葉蘇,我愛你,所以我無條件相信你。你說你是我的,我就相信,你說不會有別人,我也相信。這種信任對我來說有些冒險,所以,別讓我失望。”
葉蘇點頭:“很合理的要求。”又苦惱地看一眼窗外,抱著我低聲抱怨,“你為什麼在這時候說?若是晚上,我就不用忍了。”
我大喇喇抓住他昂揚的把柄,擠眉弄眼:“我就喜歡看你為我著急。”我就是惡趣味。
瞧我們倆,一個喜歡看對方生氣,一個喜歡看對方急色,真特麼一丘之貉、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葉蘇苦笑著放開我,自行換上新衣,旁觀我重新點上胭脂,臨出門前又使勁抱了我一下:“一有機會,我就……”話不說完,只是十分盪漾地看著我舔了舔嘴唇。
我笑眯眯地湊近他:“你知道嗎?在我們那裡,女孩子穿的褻衣和這裡的十分不同,俗稱三點式,顧名思義,就是……只包住三個最重要的部位……”
葉蘇遮住眼睛低聲呻吟,半晌期待地問我:“你會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