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雷子看著孫大全和大迪已然槓上了,臉上帶著笑,對著其他人擺了擺手,說道:“咱們就算了啊,別弄的這麼激烈了,換個大傢伙什意思意思就行了,”
崔浩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雙手抱胸,身子往後靠了靠,撇著嘴笑道:“我倒是無所謂。”
陳睦卻趕忙擺了擺手,眉頭微皺,對著在場的諸位哥哥說道:“我就算了,我這酒量實在是不行,等一會收杯的時候再叫我就行了,現在我就在這湊個人氣。”
崔浩一聽這話,先是一愣,隨後直接“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邊笑邊說道:“陳睦啊,要是下次還有這個情況的話,乾脆直接給你再開一桌得了。”
陳睦一聽,頓時沒好臉地翻了一個白眼,瞪著崔浩說道:“崔吧,你等著啊,今年補課的時候,不讓你掉一堆頭髮,就當我瞎說!”
“好了,小睦不能喝就算了,咱們兩個不能喝酒的坐一邊去!”趙栓柱臉上滿是無奈的神情,微微嘆了口氣,朝陳睦招了招手。
陳睦一看趙栓柱臉上的表情,心裡就明白了是因為什麼事情,趕忙起身,和賴彪換了個地方,挨著趙栓柱坐了下來。他側著身子,湊近趙栓柱,小聲問道:“栓柱哥,你是不是擔心小飛揚的事情啊?”、
趙栓柱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點了點頭,眼神裡透著一絲焦慮,他壓低聲音,跟陳睦小聲說道:“對呀,現在明哥不在家裡,今天出了這樣的事,要是小飛揚後面的人來了,咱們估計得吃虧。”
說著,趙栓柱還時不時地往包間門口瞅上幾眼,彷彿那些人隨時都會闖進來似的。
陳睦聽了,卻是微微搖了搖頭,臉上帶著幾分篤定的神色,不緊不慢地跟趙栓柱分析起小飛揚的事兒來
“栓柱哥,你就放心吧,就算是小飛揚外地的大哥來了,也不會直接找我們的。你想啊,小飛揚剛剛自己出來獨立主事,就讓我們掃了場子,他肯定不會實打實地說來的人到底多牛,大機率會直接說是明哥手底下的人弄得,那幾個外地的人,搞不好就要去找明哥了。”
趙栓柱聽了陳睦的分析,頓時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驚訝和懊惱的神情,他扭頭瞪了二雷子一眼,可一想,這件事已經發生了,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還不如直接跟明哥說一聲呢,大不了自己這幫人以後不去跟小飛揚起衝突了唄。
趙栓柱咬了咬牙,說道:“行,你先坐著,我出去跟明哥打個電話,他現在在外邊呢,得趕緊跟他通個氣兒呀。”
陳睦趕忙點了點頭,拍了拍趙栓柱的肩膀,說道:“嗯嗯,栓柱哥,你快去吧。”趙栓柱這才起身,急匆匆地就要往包間外面走去。
看到趙栓柱要出去,二雷子還以為他是要去結賬呢,連忙站起身來,伸出手擺了擺,大聲說道:“栓柱,今天我請,你別出去付錢啊!”
趙栓柱一聽,頓時一臉無語,腳步都頓了一下,沒好氣地扭過頭來,翻了個白眼說道:“我知道,我出去上廁所!你這瞎操心的勁兒,真是的!”
東哥和老哏連夜從外地匆匆趕來,兩人一路上眉頭緊皺,兩個多小時就趕到了。
一進飛揚車行,看到滿地狼藉,一片混亂的景象,東哥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小飛揚原本正坐在角落裡唉聲嘆氣呢,一看到東哥來了,嚇得渾身一哆嗦,趕忙手忙腳亂地站了起來,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可那笑容卻顯得格外僵硬,對著東哥問道:“東哥,您過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啊?”說話的時候眼睛都不敢直視東哥,只是低著頭,偷偷地用餘光瞟著東哥的臉色。
東哥看到地上那亂七八糟的東西,心裡的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臉色越發陰沉,聲音極寒,就像從冰窖裡冒出來的冷氣一樣,問道:“咋了,我的場子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