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海棠一愣,“... ...嚯。”
她笑得又妖又媚,看著壞透了,“挺野啊鐵哥,要咬我嘴?”
遲鐵沉默片刻,斂下笑意。
瞧著真有些在認真思考問題的架勢,“你咋吃冰棒兒。”
姚海棠眉梢兒一吊,“舔著吃。”
遲鐵嗯了一聲,“我以後也改。”
姚海棠只覺得身上更軟了,她赤裸著小腳兒側身倚在沙發靠背上,鮮活又婀娜的曲線顯得軟彈且飽滿,她換了更適合睡覺的吊帶裙,更貼身。
也能叫他看出她並非表面瞧上去的那麼纖瘦。
她眯著眼睛笑,整個人都溼噠噠又膩乎乎的,“別啊,咬著吃多刺激啊。”
“不是跟你說過,某些時候我特想稍微疼一疼。”
遲鐵悶聲笑,短促沙啞,說:“不行,怕‘冰棒兒’破皮兒。”
姚海棠閉上眼,紅唇不自覺地隱約蠕動了兩下。
遲鐵只看她盪漾且毫不掩飾的赤裸神色,便知道她那小腦瓜兒裡在想些什麼。
但他沒問,因為他更清楚自己腦子裡在想啥。
剛才說的話都是實打實的,一點兒不虛。
他只能想的比她更多。
“睡麼?”姚海棠眼睫微顫,只撩開一半兒,“趕緊睡吧。”
“不然我可能就後悔了。”
“後悔剛才沒摸得很徹底。”
遲鐵拿起搭在沙發背兒上的毛巾,“再擦擦,別這麼躺下。”
“潮乎著呢,明兒起來腦瓜疼。”
“哎呀... ...”姚海棠特無奈地仰頭嘆息,雖然滿臉不情願仍然乖乖探著頭叫鐵哥給擦,嘴上卻道:“潮乎啥啊,一會兒都得叫我身上的熱氣兒騰幹咯。”
遲鐵點點頭,“挺好。”
“省的你手腳總涼。”
“... ...我吃冰棒兒了啊?”姚海棠瞪他。
遲鐵笑:“錯了。姚老闆。”
“饒我一命。”
“那... ...那不吃冰棒兒。”姚海棠眨巴眨巴眼,挪了挪屁股,很委屈很討好地仰起下巴頦兒看著他,“多貼幾下行不。”
“剛才那樣兒... ...”
“... ...”遲鐵心都要讓她這軟噠噠的聲兒泡化了。
“行,”他嘶啞道:“你聽點兒話,躺下我跟你貼。”
姚海棠:“... ...除了嘴別的地方兒也能貼貼麼?”
“比如跟小紅丨豆兒貼貼啥的。”
遲鐵:“... ...姚海棠。”
姚海棠舉起雙手:“好好好,進屋兒吧。”
“脖子以上,行不?”
遲鐵摸了摸她幾近六七分乾燥的發,邊起身邊點點頭。
她能不往下貼就成,脖子以上不就個腦袋瓜子,那能貼出啥花兒來。
頂多不就是跟他似的啃一口麼。
當然,這只是鐵哥的自以為。
很快他就會清楚姚老闆那個小腦瓜兒裡塞的東西絕對不會比他的少。
畢竟那都是鐵哥這麼個沒有網路、也無法在網際網路上衝浪的人沒聽過、也沒見過的。
……
隔日一早,王忠漢還有秀才大頭他們已經非常自覺地等在地裡,對著已經蓋了一半的房子七嘴八舌地討論。
其他小夥子們也是你一句我一句,嘮得那叫一個熱鬧。
身後傳來沉穩的腳步聲,這些人便不約而同地停下,王忠漢屁顛屁顛兒地跑過來,打算跟他鐵哥勾肩搭背說個早上好,結果剛跑到他跟前兒,胳膊就驀地懸在半空——
“... ...我艹哥!不是吧